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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做过吏部尚书,帮着皇帝啃下了改革吏治这块最难的骨头,但他记得钱循这么个小人物的磨勘,还是让钱循有些讶异,“能入得大人的眼,下官荣幸之至、感佩无地。”
贺熙朝不耐与他说这些客套话,瞥见乐游原上有一处八角亭,便率先过去,钱循也只好跟上。
此亭名曰清凉亭,正值北风呼啸、大雪纷飞,这亭子四处透风,二人都未带仆从,无人烹茶遮风,可谓清凉之至。
贺熙朝功夫在身,尚还好些,钱循这等文弱书生便只能靠着满腔热血硬撑。
“贺尚书,你与晏华亭可有私仇?”
钱循左思右想,决定找个无关紧要的切入点,尽快让贺熙朝卸下心防。
贺熙朝神色不变,然而呼吸却仿佛乱了一拍,“只有国仇,并无私怨。”
“先前追欢楼,有个叫做炎娘的青楼女子为人所害,至今还不知凶手为谁,但围场、云阁走水两桩案子,凶嫌几乎可以锁定倭国浪人,那便有极大的可能是晏华亭指使。
所以下官想问大人,先前大人被刺杀,是否也是倭人所为?”
“口吐倭语,手持倭国武士刀,确实是倭人无疑。”
贺熙朝点头,“但晏华亭这么做,有何目的?”
不待钱循开口,他便道:“晏华亭虽貌若妇人好女,但到底也是一代枭雄,绝不会英雄气短,为儿女情长犯下弑君大罪。”
想不到贺熙朝不仅没有立时提出剿灭重明岛,反而隐约有些包庇回护之意,这让钱循微有诧异,“好,那撇开晏华亭不提,贺尚书可识得炎娘?”
贺熙朝点了点头,抿唇不语,也不知是为承认认识卑贱的青楼女子感到不快,还是另有隐情。
钱循原先以为炎娘的案子和后面两个未必有关,可不知为何,见了贺熙朝后,他却隐约觉得事实可能恰恰相反,于是便重起了个话头,“贺尚书曾亲眼看着白雪词从云阁坠下?”
贺熙朝许是被问得烦了,阖了阖眼,“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当日情形,一如沈临所述。
也确实是我,连累了她。”
“你们都以为我情深如许,为了她不惜悖逆家门。”
贺熙朝负手站在风雪中,“其实恰恰相反,彼时我不想跟着家父泥足深陷,想要悬崖勒马,又苦于没有时机……就在这个时候,我去临淮办差,途中路过金陵,结识了白雪词。”
“可陛下说大人在临淮时,便声称自己爱上了一个青楼女子?这也不过短短数日,就算情不知其所起,未免也太突然了些。”
钱循顿生疑窦。
贺熙朝苦笑,“当时我与白雪词本就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她要我助她脱离教坊司,我需她为我做个幌子。”
“自污的幌子?”
一个迷恋青楼女子,为情所困、无心大业的继承人,确实不堪大用。
钱循与贺家兄弟并不相熟,可也依稀记得贺家大郎确实荒唐过一阵子,直到白雪词香消玉殒后,他才公然与父决裂,甚至不惜远赴边塞。
白雪词入京,再到离世,这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瞒钱少尹,外面传我与她在金陵时就有了首尾,这纯粹是无稽之谈,在我携她入京前,我与她拢共没说过五句话,”
贺熙朝皱眉看着云阁,似乎这些往事也不如何让人欣悦,“事情发生变化,是回京之后。
为了掩人耳目,我将她安置在一处别苑,我自己除去大朝会和府中祭祀,几乎也都住在那里。”
贺熙朝自嘲一笑,“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发觉她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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