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莜莜告诉我一件事,我少不得要向你求证一番。”
宸王装作没有看出周芸婉的些许小心机:“莜莜说,华阳郡主递给她的那杯暖情酒,是你劝她饮下的,是吗?”
周芸婉心头一紧,艰涩地开口:“的确是我劝云姐姐饮下的,只是我并不知道那酒中加了料……怎么,表哥,云姐姐告诉你,是我在故意陷害她吗?我若是早知道那酒中被华阳郡主动了手脚,我怎么都不会让云姐姐喝下那杯酒的。
表哥,云姐姐不信我,你难道也要怀疑我吗?”
“不是我要怀疑你,而是你的所作所为本来就很可疑。
你素与华阳郡主不睦,她递来的酒,你为何要急匆匆劝莜莜饮下?”
宸王一针见血的话语,让周芸婉霎时白了脸,无措地攥紧了衣袖:“表哥,我……”
“很多时候,你的那些个小动作我并非不知情,只是纵着你,才装作不知,这不代表你在大事上能够糊弄我。”
宸王定定看了周芸婉半晌,给周芸婉带来了莫大的压力:“你明知道我就要向皇上请旨意为我和莜莜赐婚了,却在这节骨眼儿上帮着荣王姐弟算计莜莜,你究竟想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让我在荣王面前一败涂地吗?”
他可以容忍周芸婉对云莜心存嫉恨之心偶尔搞点小动作,但周芸婉若是因为私情而不顾大局拖他后腿,绝对不可。
“表哥,不是这样的。”
周芸婉一面为宸王的敏锐而心惊,一面绞尽脑汁地自己的所作所为寻了个理由:“我只是不甘你被云相辖制,想着若是云姐姐中计损了名节,云相必会恨荣王姐弟入骨,到时候就不是表哥你上赶着求娶云姐姐,而是云相急着要将女儿嫁给你了。”
宸王淡淡听着周芸婉的说辞,不置可否,半晌方在周芸婉惴惴不安的表情中道:“你这法子听起来不错,实行起来却是漏洞颇多。
若是当真让荣王得逞了,云相抵不住舆论的压力将莜莜嫁给了荣王,本王的一番筹谋可就完了。”
以往宸王还觉得自家小表妹温柔体贴、美貌聪慧,除家世低了些不能为自己带来太大助益外,竟是处处妥帖。
眼下看来,她是有几分聪明劲儿,可惜都是些小聪明,在大事上却是不大拎不清。
看样子,是时候给她些教训了,好让她知道,往后不可自作主张。
宸王想到云莜对他提出的要求,心中有了主意。
接下来一连数日,宸王都没给过周芸婉好脸色看,这让周芸婉在京中贵女圈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京中人人皆知,宸王有一极为宠爱的小表妹,视若亲妹,即便是云相之女也得拿对待小姑子的态度来对她。
谁若是让这小表妹受了委屈,宸王必不轻饶。
可这几日周芸婉出门做客时,有人刻意刁难她,宸王却只作不知,即便是周芸婉忍不住亲自到宸王跟前告状,宸王也只是淡淡地告诉周芸婉他很忙,莫要拿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叨扰他。
至于往日十分维护周芸婉的云莜更是不见了踪影。
没了这两层阻碍,那些欺负周芸婉的女郎变本加厉,一找到机会就要刺一刺周芸婉,以看她当众丢脸为乐。
周芸婉家世不高,若非宸王重视她,云相之女护着她,她凭什么融入京城贵女圈子,其他人凭什么给她脸面?
如今宸王不知因何缘故不护着周芸婉了,这对于那些看周芸婉不顺眼的女郎们来说当真是一个极好的消息,那些女郎们当即便手段百出,将周芸婉好生折腾了一番。
当周芸婉从永兴侯府的小池塘中打着哆嗦爬上来时,身子是冷的,心更冷。
小池塘不深,淹不死人,只是这时节京城已然开始结冰,她从冰冷的水中挣扎着爬起来,身子已然被冻得失去了知觉。
不远处的暖阁之中,她的表哥宸王众星拱月地坐在上首,与人把酒言欢,而她却孤零零地站在此处,无人理会。
周芸婉有满腔的愤懑要发泄,她想出现在那些人面前,撕碎那些欢声笑语,然而水面却诚实地映照出她此刻狼狈的模样来:她身上的圆领对襟素锦小袄并下半身马面裙已经湿透,吸水后重重压在在她身上,让她连走几步路都想喘气;出门时精心梳的随云髻散了,发丝凌乱不堪地垂了下来,有些还黏在她的脸上;面上涂抹的脂粉早已在冰水中化开,红一块白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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