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上苍就这么想提醒她,昭睿帝与方皇后情比金坚不容旁人插足?
云莜入宫时就连着做了两个与方皇后有关的梦,原本她还以为,是方皇后放心不下昭睿帝,所以才给她托梦,可眼下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这青天白日的,她不过是听了昭睿帝一首曲子,就“看”
到当初昭睿帝与方皇后琴笛合奏之景,至少这场面绝对不在托梦之列。
还未等云莜细想,就听到一阵包含怒气的男音传来,打断了此处的清幽静谧。
“皇上趁着微臣不在府上之时来府上做客,吹笛弄花,当真是好雅兴!”
昭睿帝显然对眼前这一幕早有预料,他意图拐走人家的女儿,人家也不是傻子,自然会有所察觉。
他淡定地冲着云相打了声招呼:“云爱卿今日的公务可忙完了?倒是赶巧了,咱们君臣正好趁着今日再叙叙话。”
提到这个话题,云相更是来气:“皇上亲自给臣派的活计,皇上难道还不清楚这工作量吗?”
原本云相还以为昭睿帝将这项活计交给他,是器重他信任他,想让他亲自报了当初荣王姐弟俩算计云莜之仇,可谁知,昭睿帝醉翁之意不在酒,竟是为了将他调开,好攫取他府中的至宝!
昭睿帝仍是一派淡然的样子:“朕自然知道爱卿的活计不轻松,俗话说能者多劳,爱卿位极人臣,能力在文武百官之中又属上上之选,许多事也唯有交给爱卿,朕才放心。”
这要是搁在以往,云相不会这般阴阳怪气地跟昭睿帝说话,昭睿帝纵使器重信任云相,也不会容云相在自己跟前这般放肆。
然而今日,面对云相的种种失礼之处,昭睿帝皆选择了包含,这也让云相愈发认定昭睿帝是对他的闺女图谋不轨而心虚了。
昭睿帝与云相打太极,云相却不想再跟昭睿帝兜圈子,直截了当道:“莜莜与宸王定下口头婚约,再过不久,宸王便要亲自找陛下请旨赐婚,还请陛下注意与莜莜避嫌,莫要毁了莜莜的名声。”
闻言,昭睿帝面色倏地沉了下来,周身尽是山雨欲来的气息,不复方才的好说话:“朕不允。”
一场君臣之间的较量,在这梅园之中无形展开。
这一刻,彼此对恃的两人不再是合作默契的君臣,纷纷视对方如抢夺至宝的仇敌。
“朕说了,朕不允!
莜莜她,只能是朕的!”
昭睿帝这话中,带着一种势在必得之意。
云相却寸步不让:“莜莜?微臣记得,您向来只称呼先皇后为莜莜。
您如今将独属于先皇后的称呼给了他人,您这么做,可对得起先皇后?”
“自然对得起!”
昭睿帝理直气壮,毫不心虚:“非但对得起,且莜莜还会十分高兴!”
云莜就是莜莜,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他这么快就认出了莜莜,若是有朝一日莜莜找回了过往的记忆,定会夸赞他的。
云相毕竟与昭睿帝相伴多年,从昭睿帝的神色中,多少也读出了一些东西来,只听他冷笑一声:“您若是将小女视作先皇后的替身,微臣绝不答应!
小女就是小女,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没有人可以代替莜莜!”
昭睿帝气势上分毫不落,然而不能说出云莜的真实身份,绕不过这个替身梗去,终是显得他理亏,他便转换思路,开始以君臣之道来压人:“朕若是执意要将莜莜召入宫中,你难道敢抗旨不成?”
“微臣自然不敢抗旨。
可莜莜是微臣唯一的骨血,为了莜莜的平安喜乐,除了通敌叛国、弑君谋位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之外,微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云相幽幽地道:“皇上还请莫要试探微臣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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