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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睿帝倒也捧场,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来,誓要将永兴侯府的咄咄逼人牢牢记在心里,每回南鹊说到永兴侯府的人露出桀骜之色,昭睿帝便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恨不得给那人几拳头醒醒脑,好让那人看清云莜不是能随意怠慢的主儿。
一旁的南荷与南光起初还有些拘谨,只是听着南鹊说,到了后来,许是被氛围所感染,在南鹊说书的间隙之中,也开始补充些自己知道的内情来,场面一时颇为热闹。
云莜这个真正的当事人反倒被晾在了一边,几次想要插话,都被昭睿帝不着痕迹地给制止了。
昭睿帝心中想着,莜莜是个要强的,且又事事以他为先,被人找麻烦也不愿与他诉苦告状,生怕让他为之分心,耽搁了他的大事。
可莜莜越是这样善解人意,他越是担心自己疏忽之下让莜莜受了委屈。
眼下莜莜虽失去了记忆,她这要强的性子倒是与从前一样,丝毫未曾改变。
莜莜不愿说,倒也无妨,横竖她身边儿的人有嘴巴,他听她身边儿的人说就是。
待南鹊几个说的口干舌燥之时,这一段儿“说书”
终于进入了尾声。
昭睿帝执起云莜的手,轻叹了一声,眼中满含怜惜:“莜莜,朕知道,你为了朕……朕和云相,付出良多,你放心,朕定然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心意,也绝不会让你这番罪白受。”
云莜被他这目光看得心慌意乱,只觉得这件事经过自己身边儿几个丫鬟的改编润色之后,已与真相相去甚远。
偏生昭睿帝已单方面认定了这个“真相”
,她想要让他停止脑补都不知该从何劝起,只好露出一脸认命的表情来。
这一幕看在昭睿帝的眼中,倒像是云莜默认了似的。
昭睿帝双眼亮了亮,情不自禁凑上前来,与云莜靠得更近了些。
这个距离之下,他甚至能够嗅到云莜身上的馨香。
是了,她惯爱调香,也不知,近来她可又调出了什么新香来。
下人总说他于香道上十分挑剔,便连那价比黄金的龙涎香,也嫌那味儿过于浓烈,失之自然。
这些人却不知,他其实很好讨好,凡是她的味道,他都珍之爱之,恨不能尽数藏于心底。
“莜莜……”
昭睿帝贪婪地凝视着云莜秀美的容颜,呼出的气息似乎喷洒在她的脸上:“朕离京这么久,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与朕说吗?”
他这目光如同火一般,灼得云莜不敢与之对视。
云莜心中暗道,这人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又增强了,他离京时,她分明还去送过他的,这才几日功夫,到了他的嘴里,怎么就成了“这么久”
了呢?
不过,就这么“被动挨打”
也不是云莜的风格,他总是这样没有分寸,弄得她不知所措,到头来,搞得像是她怕了他似的。
这般想着,云莜决定主动出击,顶好是把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才算是扳回一局。
“听说皇上在京外几次三番遇刺,可受了什么伤不曾?若是受伤了,得在宫中好生将养将养,让御医为您调理一番才是,莫要留下什么后患。”
“再有,这回遇刺,也算是给了您一个警示,咱们大夏虽说拥护您的臣民居多,想要取您性命的乱臣贼子却也不少,您往后还是少出宫为妙,以免给人可趁之机。”
“便是非出宫不可,身边儿也得带足了侍卫,万万不可再如今日一般,只随身带了两个黄门,就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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