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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莜则直愣愣地盯着前方,思维放空。
不知为何,每当她听人提起昭睿帝与先皇后相处的那些点点滴滴,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一些零散而模糊的画面来,与此同时,一种甜蜜而又酸涩的感觉在心间蔓延开来。
想到原主幼时时常出入宫廷,云莜觉得,兴许是原主曾经见过亲眼这些画面也未可知。
她恍惚了一会子,才回过神来:“这么说,梁国夫人撺掇我去那腊梅林中摘花果然是不怀好意咯?”
“这是自然。”
秋菊握着拳头,压低的声音中带着些愤愤的意味:“那位是国夫人,奴婢本不该在背后议论她。
只是她这事儿委实做得不地道。
皇上对于先皇后所留下的东西,都视若珍宝。
倘若您当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摘了那林中的腊梅花,指不定就要惹恼了皇上。”
“不会的,皇上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
云莜闻言,下意识开口道。
在这话脱口而出之后,她自己也愣了愣,她怎么就笃定了昭睿帝不会这么做呢?
秋菊闻言,怕云莜不知轻重,赶忙提醒云莜:“奴婢说的是真的,小姐您可别不当回事儿。
皇上在别的方面兴许好说话,但事涉先皇后可就不一定了。
梁国夫人曾仗着太后娘娘的宠爱命人去那片腊梅林中摘了一些腊梅,编织了一个花环戴在头上,意图效仿先皇后。
皇上知道后,很是生气,以梁国夫人冒犯先皇后为由,下旨对梁国夫人进行申饬。”
“当时梁国夫人尚未出阁,此事让梁国夫人在闺女圈中丢尽了脸面。
后来,若不是太后下了禁口令,又频频赐下赏赐给梁国夫人,只怕梁国夫人在京城贵女圈都要无法立足了。
自此,再也没有人敢打那片腊梅林的主意了。”
不知为何,云莜听了这番话,却觉得症结在“梁国夫人意图效仿先皇后”
上,而不单单是因为梁国夫人摘了先皇后的腊梅。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对那片腊梅林越发好奇了,咱们不妨去看看吧。”
云莜道。
“看看自然可以,只是您可千万别上手。”
秋菊再三叮嘱道。
云莜伸出手指头,轻点在她的眉心处:“知道啦,小唠叨。”
此时,雪下得比主仆三人出来时大了些,密密地堆在油纸伞上。
一阵风卷着雪花吹过,南溪见状,赶忙用空着的那只手为自家小姐拢了拢衣襟,又将自家小姐被风吹散的一缕墨发别于耳后。
走至小巷尽头的拐角处,主仆三人果然窥见一支腊梅探出墙来,嫩黄的花苞静静卧在枝桠上,有点点雪花落在上头,也不见花苞惧怕,当真极静极美。
靠近了,便有一股子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正好应了前人那句“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①。”
云莜在腊梅林中站了一会儿,只觉心旷神怡,那些个烦恼与纷争都离自己远去了。
及至回到居安宫,天已擦黑。
秋棠将那盛了姜茶的斗彩琉璃杯递与云莜,秋菊与南溪二人的则是木漆雕花杯,见三人饮尽,方对着秋菊小声抱怨:“怎么去了这么久?小姐在兴头上一时未曾注意时辰,你也该提醒着才是。
小姐本就身子弱,若是冻坏了可如何是好?”
秋菊向云莜投去求救的表情,云莜赶忙出面为她解围:“好了,你也莫要责怪秋菊了。
是我在腊梅林中看腊梅着了迷,在那儿逗留了许久,不干秋菊的事。
再说,我带着暖手炉呢,冻不着。”
“咱们小姐不愧是先皇后抚养过的,这喜爱腊梅的性子当真是随了先皇后,一见腊梅便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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