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沈霁作答,江柏舟就迫不及待离开,甚至临行之前,眼底的嗤笑愈发浓烈。
黑风姗姗来迟,正要出手阻拦。
沈霁沉声道:“让他走。”
江柏舟面目表情望了一眼黑风,意有所指,“沈大人身边的狗倒是忠心耿耿。”
直到他翩然离去,寂静的屋子唯独剩下沈霁和黑风二人,黑风行了一礼,不解问道:“大人为何让江世子带走谢小姐?大人难道不想从谢小姐的口中得到真相?”
闻言,沈霁微微一笑,“江柏舟恐怕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这场灯会失火找不到任何证据。”
一听这话,黑风大惊失色,面色骤变。
“既然如此,那为何大人要让属下伪造证据指证您人手安排不当?这不是平白惹来一身污名,反倒让仇敌痛快!”
对于这点,黑风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沈霁此人的心机非比寻常,他这般做定然有他的用意。
只见他掀开茶盖,袅袅热气升腾而起,他的面容掩藏在茶雾中,看得并不真切。
“江柏舟此次筹谋,已经将他骨子里的东西尽数抛弃。”
幽幽声音散落,内容骇得黑风脊背发寒,“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位江世子。”
黑风浑身一震,想到沈霁这句话的背后用意,更觉胆寒万分。
而沈霁莞尔一笑,将茶水一饮而尽,转而问了黑风一句不相干的问题。
“那位谢小姐身边的婢女叫什么?”
黑风不解,一头雾水回答:“属下记得,她叫……听琴。”
“听琴?这名字倒是不错。”
沈霁眉眼濯濯如雾,眼底噙笑,“弈棋和听琴二人,黑风你觉得可相配?”
黑风:“……”
他竟不知,主子什么时候竟然还管起媒人的事了?
……
下了画舫,好在无人阻拦,江柏舟紧紧攥着谢兰音纤柔的手腕步履匆忙,面容冷峻。
谢兰音跟不上他的步子,一路踉跄,等到了岸上,细碎的尖锐石子膈得脚底发疼。
谢兰音甩开他的手,揉着青紫的红痕脸色苍白如纸。
见到此番,江柏舟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怒意尽显,做得太过,竟伤了谢兰音。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懊悔之意,声音柔和些许,“音音,你可还好?”
谢兰音咬着下唇,不知想些什么,低着头,长而密的睫羽遮住眼底的重重思量,并未第一时间回答江柏舟的话。
这么些年,谢兰音鲜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江柏舟还以为她是因为方才自己粗鲁的动作生了气,想到不日二人便要大婚,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故而难得耐着性子哄道:“方才是我太过着急,音音,我同你道歉可好?”
身为平阳侯世子,天潢贵胄,江柏舟一直以来心高气傲,能让他低头的人,只有寥寥几人。
他自认这一次自己放低姿态,不论怎样,谢兰音也该消消气,谁知,她的脸色一如既往冷淡。
江柏舟的心倏然“咯噔”
了下,怒意也上来几分,“我已同你道了歉,你还打算怎样!”
江柏舟并非没有脾气,素来都是他人捧着自己,若不是自己喜欢谢兰音,她是自己的未婚妻,他何必这般哄着?
而当谢兰音抬起那双清凌凌的眼眸,目光淡淡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竟多了几分不自在。
“灯会中的那场火,那么多人家破人亡……世子莫非觉得,这些道歉也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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