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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母的这些东西,谢兰音自是不可能便宜了张氏,好在谢远并不太过贪图银钱,更在乎和平阳侯府的联姻,对于云氏的那些陪嫁,自然是让张氏都交给谢兰音。
只是随着婚事渐近,张氏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单凭这一点而言,不由叫人多想。
姜婉初一看到谢兰音的表情就知道张氏恐怕还未将铺子交出去,不由冷冷说道:“你这位继母难不成还要将你生母手中的铺子扣下?”
谢兰音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毕竟若是张氏愿意交出,自然早就给了,何必等到现在。
“她若是不愿给,我也有法子,不过如今还不是时候。”
一旦谢兰音出面去说,只会叫人以为她太过恨嫁,更何况张氏对外表现出来的模样从不苛责于她,总是一副慈母心肠,说不定届时张氏还会说“要到婚礼那日再给”
类似这样的借口。
张氏此人,谢兰音同她接触虽然不多,不过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谢兰音一清二楚。
“那你可得提防着点,有道是夜长梦多,凡事尽早筹谋为好。”
此番话推心置腹,也是姜婉初的一番好意,“过两日我想去佛寺求一道平安符,可要同我一起?”
谢兰音自然尽数应了下来,等到姜婉初离开,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歇息一会儿,谁知,谢凝黛又找了过来。
“阿姐,姜小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谢凝黛是知道姜婉初的,那人是谢兰音最好的姐妹,不过谢凝黛并不喜欢她。
平日姜婉初总会在这里多待一些时辰,不知今日为何走得那么匆忙,不过她离开也好,这样自己就有时间同谢兰音说话。
“阿姐过两日可有空闲?我想寻阿姐一同出去游玩。”
谢凝黛唇畔噙笑,谢兰音听罢,目光微凝,“这恐怕不成。”
闻言,谢凝黛面上的笑意稍稍一滞,探究问道:“阿姐都快出阁,今后我们姐妹二人相处的时间不算多,阿姐连这么点相处的时间都这般吝啬?”
谢兰音自然听出她话中的抱怨之意,抿唇回答:“婉初方才约了我,你可以换个时间。”
谢凝黛并未因谢兰音的这句解释面色好看些许,反倒意味深长望了一眼谢兰音,再次询问一遍,“阿姐当真不愿去?”
谢兰音婉拒:“我已答应过婉初,自然不能出尔反尔。”
得了这句话,谢凝黛眸光微动,薄唇紧抿。
谢兰音本以为她还要再说些什么,谁料未曾多说其它,转身便走。
抱月和听琴二人自是听到了这番话,抱月有些担忧:“小姐,您拒绝了二小姐,她会不会生气啊?”
听琴亦是这么想的。
这位二小姐脾气古怪,性子捉摸不定,别看她总是亲近谢兰音,可是说不准她心里头怀揣着什么脏水!
可别忘了,她可是张氏的女儿,两人又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谁知道她会耍什么阴谋诡计。
想到此处,听琴赶忙补充了句,“小姐,您可千万提防着些,莫要被她们诓骗了去!”
两个贴身婢女自幼跟着谢兰音,感情自是不一般。
谢兰音哑然失笑,嗔道:“我若是被诓骗,恐怕不单单活到今日。”
谢兰音这句玩笑话,显然令二人紧绷的心松懈不少。
之后几日无事发生。
恰逢春日暄和,草木峥嵘,风栖万物,青山隐隐。
宝马雕车沿着崎岖山路行径,悬在车檐的铜铃伴着清风发出泠泠声响。
谢兰音坐在车中,掀开帘子,却见眼前翠色绵延,水秀山明,花草芬芳馥郁扑鼻,光辉倾洒茫茫山野。
姜婉初亦是兴致高昂,指着山腰处的佛寺言笑晏晏,“我们可得快些,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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