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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谢远,单靠他那点当官的银钱,根本不够养活一家子人和府中的婢女仆从。
或许唯有吃着糟糠之食,他才会偶尔想到云氏的一些好来。
云氏样样不衬他的心,可到底他自从娶了她,从来不为银钱发愁过。
这样的日子自然过不下去,张氏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宫中的好女儿,眼看亲娘亲弟弟受苦,总不能视若无睹吧?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谢凝黛前脚看了信,后头就有人将信里的内容一一如实告知沈霁。
沈霁只手遮天,在一些人身边安插暗桩谢兰音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叫她意外的是,谢凝黛身边居然也有他手里的人。
“那她给张氏银子,和今日这场戏有哪里不对?”
谢兰音不解。
沈霁慢悠悠笑:“谁说她给了张氏银子?”
掀起眼皮,戏谑目光同谢兰音对视,并不意外在她眼中看到更多的震惊之色。
“她没有给张氏银子?这是为何?”
谢兰音分明记得这对母女感情极好,何况张氏和谢远离开京城之前,谢凝黛也很慷慨。
“据我了解,陛下不是吝啬之人,他用得上谢凝黛自然少不了赏赐。
张氏挥霍无度,短短几月,谢凝黛寄过去的银钱越来越少,这一次直接将张氏的那封信烧了,不再送银子。”
沈霁笑得意味深长,“若不是知道她们二人是母女,在我看来,更像是仇人。”
“为何这么说?”
沈霁看问题的角度和谢兰音不同,他见过的人、遇到的事太多,像今日这般,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谢凝黛最开始固然给了银钱,可你仔细想想,张氏和谢远的生活离得开银子么?若是谢凝黛没有赠银还好说,可给的太多,只会让他们以为去了偏远之地依旧还能活得很好,过着从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话语停顿,谢兰音蹙眉思忖,“所以你的意思是,谢凝黛是故意这么做?她要让他们沉溺在过往的浮华梦中,然后像鱼离不开水一般一点点将水舀出,等到水越发少,日子也就越发难过?”
沈霁弯唇:“说得不错,确实如此。”
这般温水煮青蛙的手段,刀刀凌迟,可比顷刻间叫人丧命更为可怖。
闻言,谢兰音大骇:“这是为何?她们分明是母女,当初张氏和离特意带走谢凝黛,如今张氏落难,她这么做也太过反常了吧?”
要说谢凝黛是那等忘恩负义之辈,潜意识里又觉得不可能,可她这么对待生她养她的张氏,又太过古怪。
“人心难测,左右此事与我们无关。
你放心,有人盯着他们,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也逃不过。”
沈霁轻飘飘转移话题,转而眼底含笑凝她,声音微哑,低低提醒着:“你可莫忘了答应我的事。”
原本深思的谢兰音立即回神,眸光清亮澄明:“我答应你何事?”
说着此话,后背一怵,总觉得他又会说出那般混账话来。
还未等沈霁作答,马车停在府邸门口。
簌簌雪花飘落而下,伴着清晖皎洁月色。
屋中碳火燃起驱散浑身冷意,沈霁上前一步,抬手将她身上斗篷取下。
斗篷沾染皑皑白雪,化后成水渗入衣物之中,若是继续穿着容易着凉。
婢女将碳火点燃,做好这些方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屋中熏染的香气四散飘逸,谢兰音坐在铜镜前卸去鬓间钗环。
镜中美人明艳无双,柳眉如烟,仙姿玉色,月里嫦娥。
三千青丝散落而下,落在纤纤细腰处,指如削葱,白得发亮。
沈霁静静站在她身后,眸光微动,渐深,暗若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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