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连韫弯了弯眼睛,“明明娘子软得像一汪水,我只碰了一下,可没真的做些么。”
唐宁不太相信,他又纪连韫说:“如果我真的做了么,娘子现在怎么还能站得稳?”
唐宁发现似乎确实这道理。
但不管怎么样,给了鬼新郎状态下的纪连韫太多的阳气,真正的人类纪连韫恐怕再也没有出的机会了,他一定要想办制止住鬼新郎。
唐宁小心翼翼看了纪连韫一眼,“那......你想要么?说好,我们亲亲抱抱......”
话还没说完,纪连韫便温柔地将唐宁推倒在了床上,“为么只准亲——”
他一边抱怨一边吻上了唐宁的脖颈,都细碎的啄吻,每一下都格外温柔,像在对待己之不易的珍宝。
纪连韫终于做了他一路都想做的事情,不光亲了,还抱住了。
唐宁蹙起眉,仰雪白的颈子看向纪连韫,他的目光湿漉漉的,好像盛让人微醺的酒『液』,于纪连韫的眼神像醉了般痴『迷』,他低喊道:“娘子,我想要你。”
这音低沉又充满磁『性』,整屋子的光线都昏暗的,四周似乎孕育见不得人的魑魅魍魉,纪连韫的眸子里泛出了一点妖异的红光,那『色』泽红到邪恶,像用鲜血浇灌出的颜『色』。
唐宁觉得己像么聊斋故事里的书生,妖精推倒在了床上。
他试图和这妖精讲道理:“我会受不了的——”
纪连韫放柔了音,温柔似水道:“那我温柔一点。”
温柔你大头鬼!
眼看纪连韫整人都要埋了进,唐宁一时慌了神,口不择言道:“纪连韫会再也出不的!”
提到了人类纪连韫,鬼新郎状态下的纪连韫动作一顿。
整屋内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纪连韫脸上那点温柔的笑意完全消失,他冷冷盯唐宁,唐宁知失言,眼里不觉流『露』出了一点惧意。
“你很担心他?”
唐宁么话都没说,但那双眼睛里的情绪足以说明一切。
他不仅担心人类纪连韫,看起还更喜欢人类纪连韫。
“我哪里不如他?”
纪连韫冷冰冰道:“因为他之前救过你吗?可他借用的一直我的力量,如果没有我,他算放干了血,也不能护你分毫。”
屋内的黑暗越发浓郁,灯泡忽明忽暗,那明灭不定的光在了纪连韫苍白的脸上,那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全冰冷又残忍的字眼:“人啊,真冠冕堂皇,道貌岸然,衣冠禽兽,虚伪至极,你以为他不想对你做些么?”
唐宁慌张地摇了摇头,他想求纪连韫不要再说了,那冰冷的手怜惜地抚『摸』唐宁的脸侧,纪连韫缓缓道:“确实不能。”
“毕竟他有心无力。”
那张脸完全『逼』近了唐宁,好像一条游动的毒蛇冲唐宁的鼻尖轻吐蛇信,当“纪连韫”
没有进伪装时,脸上没有丝毫属于活人的气息,猩红的眼瞳不断扩散,似乎要将整眼白都染红。
不、不要。
不要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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