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修却没有动,甚至没有任何反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方果咬自己,漆黑的眼睛在月光下如两潭不见底的池水,没有一丝波澜,却又仿佛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方果卖力气咬了半天,嘴里都尝到了血腥,也没听见一个响,他抬起头看陆文修,见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于是默默松了口,但陆文修的手背已经被她咬出两排见血的牙印。
“喂,你不疼吗?”
方果纳闷地问,瞅瞅陆文修的脸,又瞅瞅陆文修的手,似乎对自己刚咬出的牙印产生怀疑,确认真伪般地又把嘴巴凑上去,伸出舌尖轻轻在伤口上舔了一下。
没错呀,的确是被她咬伤了呀,这人怎么吭都不吭一声?
陆文修感觉到手背上那温软湿润的奇异触感,抽回了手,掩饰性地清了一下嗓子,“你说你今天吃了很多东西?”
“嗯?你还不知道吗?”
方果心里立刻盘算起来,既然陆文修不是为了她吃东西的事过来,那么他半夜怪瘆人地坐在那里看她干嘛?
“我给你的钱你没有动,那吃东西的钱从哪里来的?”
陆文修直接跳过了方果的问题。
方果一呆,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她把展恒的饭卡刷爆了,于是只能老老实实坦白交代。
陆文修听完了皱眉,“食人嘴短,拿人手软,尽快将饭钱还给别人。”
方果一看陆文修皱眉,早就自动抱住脑袋,但预想中的暴风骤雨没有来,她还有点不适应,试探地问了一句:“只要还钱就好嘛?你不会罚我?”
“嗯?为什么要罚你?”
“我吃了特别多的东西呀。”
方果用脚尖在地上划着圈圈,回想白天她在学校吃饭的场景,小声嘀咕道,“大家都在看我,好像我是个怪物。”
方果说到这里时,心中忽然有点委屈,想到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无论她到哪里,周围的人都把她当成异类,小时候在异兽学校是这样,后来被奶奶领回淘铁村也是这样,现在到了普通人的学校更是这样。
为什么她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呢?为什么她总是被当成异类呢?
她只是肚子饿而已,她想吃东西,想吃很多很多的东西,这并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其实也不想这样的。
方果埋着脑袋,努力想把圈圈画的更圆一点,好像这世界上只剩下了用脚画圈圈这一件重要的事,这样她就可以不去想其他的烦恼。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头顶轻轻覆盖上一样东西,抬起头,见陆文修站在她面前,轻抚她的头。
“你不是怪物。”
陆文修说。
方果与陆文修对视,她的黑眼珠亮亮的,好像有水光。
“你只是与众不同。”
窗外云开月明,将房间内照得更亮了一些,方果看到陆文修说话时唇角勾起的浅笑,不知为何,心跳忽然快了两拍,连呼吸也情不自禁放轻,好像生怕喘口粗气,就把那好看的笑容吹散了。
陆文修在方果的头上安抚地轻拍了两下,示意她坐到床边去,打开床头灯,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条细细的链子,链绳看不出材质,金红色,很柔软,像是由某种禽类的羽毛一点点编起来的,链身则是各种大小不一颜色不同,形状不规则的珠子,最大的像芸豆,最小只有米粒那么大,串在一起五彩斑斓的,很漂亮。
“这是什么呀?”
方果好奇地问。
“手伸出来。”
陆文修道。
方果乖乖地伸出手,陆文修将链子缠在方果的手腕上,但方果的骨头太小,手腕也细,链子在上面缠五圈,搭扣就系不上了,要是只缠四圈,带着又有点松垮,好像随时能被抖落下来。
陆文修沉吟了一下,半跪在地上,将方果的脚从拖鞋里拿出来,放在腿上,然后把那条链子缠在她脚腕上,刚好四圈,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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