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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岐漫不经心地踢趿着溪水,随意摇晃花冠,牡丹花纷纷散落,他也无知无觉。
陆长卿跟在他身后,不断弯腰把他落下的每一朵花都拾起收好。
凤岐回了松月观,老道人正和一干徒弟收拾祭典的礼器和香火。
一个小道童笑着打了招呼:“师兄回来了?屋里有热饭,快去吃吧!”
凤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走进屋里扯开衣领,端起碗正要吃饭,就见那个一路跟来的男人悄无声息地站到桌前。
凤岐指了指碗,似是问他要不要用饭。
陆长卿眸光一动,一把按住他肩膀,把他按到了墙上。
凤岐有些不悦,正要掰开他的手,却忽然发觉他浑身都在颤抖,不禁停下了挣扎。
陆长卿直直盯着凤岐脖子上的一圈暗褐的痕迹,哑声问:“这是什么?”
凤岐说不出话,手遮在颈前,摇了摇头。
陆长卿蓦地闭目,两行清泪簌簌流下,“听说七年前他们用白绫绞你,这是不是那时候留下的痕迹?”
“如果我今天没有上山,是不是就会错过你,又要等上七年,或是一辈子?”
这个男人怎么又哭了?凤岐无奈地想,这个人的两鬓生了白发,眼角也有了皱纹,应该年纪很大了,为什么像个孩子一样爱哭?
“凤岐,你就不想见见我么?你知道我这七年过得生不如死?你为什么不认我?你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陆长卿瘫倒在地,只能用双手死死抱住凤岐的腿支撑自己。
凤岐看他蓬头垢面的样子,心生不忍,用手轻轻抚摸陆长卿枕在他膝上的头,理顺他的乱发。
陆长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因为他曾经无数次做个这样的梦。
每每子夜惊醒,满脸是泪。
他心中怕极了突然醒来,他用力把头钻进凤岐怀中,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梦的破碎。
抚摸着膝上男人的头发,凤岐感到这样的场景十分熟悉,就仿佛在很多很多年前的某一日,他也这样安慰过一个人。
信送出去不过三天,荒原客、公羊喜就从天而降一般赶到了松月观。
那时候天蒙蒙亮,凤岐正在睡觉,陆长卿头靠在床边,双手死扒着床沿,仿佛怕睡着时被人拉出去。
荒原客也无心讲究,一把推开门。
凤岐被惊得一下子坐起。
“凤岐,怎么回事!
陆长卿?”
这些年他也着实压抑的太久,此时再也克制不住。
“前辈小声一些,刚睡醒的人经不住吓。”
陆长卿面色蜡黄,虚弱无力地说。
“姓陆的,你怎么把自己整成这副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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