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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突然沉默下来,让整个厅堂的气氛显得尤为不安,就在这时,曹丕开口了,“父亲,我怀疑甄宓恐怕是骗了你。
我知道的事情不如仲谋详尽,但多少也有一些,譬如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可我却至少知道那东西不是什么。”
甄宓周身一振,哀楚可人地看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曹子桓你不能这样负心薄幸!”
曹丕似笑非笑地瞟了孙权一眼,“讲话是要证据的,我连你的手都没碰过,除了你扇我那记耳光,我们有过什么肢体接触,谈什么负心,又谈什么薄幸?我是有家室的人,麻烦你说话负点责任。”
孙权囧着一张脸,觉得曹丕二起来是真的够二的,这是表忠心自证清白的时候么?何况毒舌成这样,一点情面都不留,难怪甄宓恨得要置他于死地。
曹丕到底是曹丕,只一瞬便恢复了惯常的淡定,“曾经有人对父亲说过,东汉留下的是一块海外地契,而这个地契下面有石油,可具体位置只有她知道,她只说了所在国家。
这件事虽然听起来有些玄幻,但也不至于完全不可信,可惜我偏偏遇见了一个人求证了此事,这个人便是徐璆,他不肯透露是什么东西,但却偏偏否认了地契的说法。
证据我自然也有,就是我花了三年时间,查证了所有该国有石油储藏的所有权,可惜偏偏就是没有东汉的。”
甄宓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曹植与杨修,可惜曹植脸色煞白,只看着杨修,而杨修自身难保,实在没法为她出谋划策,无奈她只好冷笑,“二公子好手段,可是若是能查验到,还算是什么宝物?”
曹丕叹息:“胸大无脑,最毒妇人,古人诚不欺我。”
说罢,他起身,“有件事情要向父亲汇报,儿子之前认识了一个人,想请他到家里当座上宾。”
“哦?入幕之宾不是已经有一个了么?”
曹操的脸上晦暗不明,孙权却红了一张老脸。
曹丕不愧是曹家人,竟然还笑出了声,“不是,那人名叫刘协。”
刘协是东汉集团最后一任掌门人,自从东汉瓦解后便销声匿迹,想不到竟被曹丕找到。
孙权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的侧影,扬起了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骄傲的神情在此种情境下有何不妥。
曹丕勾起嘴角,余光扫了他一眼,做出个警示的眼神。
孙权只好摸摸鼻子,对曹操开口,“至于那东西是什么,我已经私下告诉子桓了,所以我对世伯的承诺到此刻为止全部兑现了。”
曹操面无表情地审视他们,突然大笑出声,“孙仲谋,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不如不要回江东了,给我当干儿子吧?”
曹丕又是一僵,孙权脸皮抽了抽,干笑道:“我本来就没准备回江东工作,至于干儿子什么的,半儿也是儿嘛。”
曹家人尺度果然极大,听到这种乱七八糟充满暗示的话,曹操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笑得更欢畅了,“也是,反正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嘛。”
唯一和这祥和气氛格格不入的是,曹丕突然转身,眼神阴鸷地看向丁夫人,“夫人,我一直敬你重你,大哥死后也曾经立誓要像对亲生母亲那般孝敬你。
只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为了过往的恩怨对冲弟那么小的孩子……”
“什么?”
涉及到曹冲,曹操立刻站了起来。
曹丕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孙权如今已经知道此刻他应当非常难受。
“不知道父亲记不记得冲弟刚刚中毒的时候,丁夫人提出来让我们去找医生叫救护车,然后她独自一人照顾冲弟的?其实冲弟如果挨到救护车来很有可能可以逃过一劫,可是她却给冲弟吃了一样东西,一样再寻常不过的东西。”
丁夫人脸上依旧是当时回答孙权问话时那般神情,高傲中带着某种看破世事的讥诮,然后她笑了,“芬必得,布洛芬缓释胶囊。
不过二公子有句话说错了,我可不是蓄谋已久的,更不想当甄宓他们的帮凶,我只是想起来布洛芬可以引发致死性哮喘发作,临时起意而已。”
曹操看了她很久,“你还在记恨昂儿的事情?”
丁夫人声音很低,却冷得像冰,“你为了那个贱人得罪了张绣,连累了昂儿和安世,你最后呢?不仅没有归罪张绣,还硬是纳了那个贱人,你问问你自己,你对得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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