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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不知多久,许承躺在床上,陈逸生打开他的两条腿,跪在他身下深深地进攻,将他填得极满,仿佛再也无法和他分开,“啪啪啪”
地将他的臀肉蹂躏得又痒又烫,他哭泣着,尖叫着,不知道自己究竟喊了些什么,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只有那雄浑霸道的气息包覆着他,令他彻底迷失。
最后那一下之后,陈逸生射了很久,他的性器被死死地箍在许承骚浪的肉穴里,龟头卡在只有极小的几率才能享用的生殖腔内,将自己的爱液一滴不剩地全数交付。
他倒下去,揽过尚在失神的许承,两人心跳交织,浑身是汗,身下的床更是被糟蹋得靡乱不堪。
半晌,男人开始重新爱抚青年的身躯,缠着许承的腿,亲吻他的后颈、肩膀,掰开臀肉,触碰到那不断流着水的淫穴,手指在那里玩弄了几下,就是不插进去。
“呜、陈逸生!”
懊恼的声音响起,同时,许承的脸又变得滚烫。
饥渴的后穴被那可恶的挑逗弄得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里边更是瘙痒难耐,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腰身已经随着陈逸生的引领而摆动了起来,他想要陈逸生快插进去,比之前更猛又快地操自己,却又难以启齿。
手指忽然撤离,许承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但这空虚才起,忽然,一个又圆又大的东西抵了上去,并且毫不犹豫地插入了穴口。
“嗯~”
小穴紧紧一吸,生怕陈逸生又拔出去。
耳后响起了陈逸生微笑的问话:“我可以进去吗?”
“你、呜、你都进来了还问我?!”
许承一开口就差点呻吟出声,浑身发软发麻,只想陈逸生快点开始,而这人却这么恶劣,明知他难以启齿却偏要假装问他。
陈逸生状若十分体贴:“那我先出去?”
说着竟真的往后收腰,许承大脑还未动,手已经抓紧了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嘴里脱口喊道:“别出去!”
喊完只觉得臊得慌,却听到陈逸生又是一声微笑:“那?”
许承咬着牙,气得回头狠瞪了陈逸生一眼,骂了一声:“混蛋!”
陈逸生在咫尺间瞅着他不说话,也不动弹,那撑开他瘙痒无比的后边的东西倒是精神饱满。
他内心挣扎了半晌,陈逸生也不着急,他终于浑身都受不了,一边摆腰啜吸着男人的东西一边噙着泪红着脸命令道:“操我……”
总有一天他要让无耻的陈逸生后悔!
而陈逸生已经开动,粗大的巨物寸寸逼入了湿软紧热的内里,擦过许承的敏感,操得人低吟不止,颊边泪流连连。
“呜、快点、啊!
嗯嗯——”
陈逸生插得更深,边撞边问:“我进去‘里边’了?嗯?”
“别问、啊、嗯、啊!
太、太深了、别——啊~~”
性器猛然操进了生殖腔,撞得青年一声高亢尖叫,再之后,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尽情交合,陈逸生这一回总算把半年多的份讨了许多回来,不过仍旧顾忌着许承的大肚子,所以留了两三分余力。
但就是如此也把许承操上了天。
中午停歇时,许承已没法下床,陈逸生让人送了午餐,回床上伺候着孕夫吃了些,而后将人抱进浴缸里清理了一番,亲自换了干净的床褥,再把慵懒无力的许承抱回床上。
许承红着脸,哑着嗓子:“给我拿衣服过来。”
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趴在他耳边,亲了亲他的脸,在他身上四处摩挲:“不用穿也没关系。”
许承抓住腿间的贼手:“我要去公司!”
陈逸生亲了一记许承的嘴,撩开青年额前一缕发丝:“今天不要想工作了,今天就我们两个人,享受我们的时间。”
前两天虽是周末,实则许承也没闲着,一天出门办事,一天在家忙了半天公司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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