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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伤口,他又握紧了拳头,随时随地要揍人一拳似的。
“季先生,你放松一点,手心的伤不容易长,你拳头握那么紧,对伤口愈合不好。”
“别跟我废话!”
季元熙像一只刺猬,见谁扎谁,“准备个可以关人的地方,马上把人送过去。”
“是,季先生。”
几十分钟后,江海安排好一切,车队已等在门外。
保镖们把卫子阳押上了其中一辆车,还给他蒙上了眼罩。
季元熙换了身衣服,走向他自己的车。
“季先生,你也要跟着去吗?”
江海问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废话!
我当然要跟着审问他!”
不管季元熙对自己是有多怨怒,江海始终平静:“季先生,我认为你还是不要在场比较好,而且……”
他迟疑了一下道,“如果最后不得不用点血腥的手段,我想季先生可能不适合看。”
血腥的手段?季元熙脑中立刻涌现出各种只听说过,没见识过的酷刑。
“你要对他干什么!”
季元熙情不自禁地吼道。
江海微微低头,不再回答。
心在颤抖。
在心疼什么?在担心什么?不管他受到什么虐待,不都是他活该吗?他有胆子给自己设局,就得有胆子承受惩罚!
可是,季元熙心里就是别扭。
他上前一步,指着江海的鼻子:“你记住了!
我要亲耳听到他说出幕后指使者!”
江海点头:“是,季先生。
那季先生上车吧。”
季元熙鼻子里哼了一声,坐进他的座驾。
双眼不能视物的卫子阳感觉到车子开动,身上泛着凉意,自己这一被送走,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车开出金水港小区,刚刚开出几十米,就发觉不对劲。
环境优雅安静的小区外面隔了几条街,密密麻麻站满了媒体记者,把路都堵住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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