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我还有个姐姐叫花品朴。”
“品德朴素。”
庄锦言觉得这少年名如其人。
“对对!”
花品素眉开眼笑,花爸取名就是牛,这名字多好记啊,想忘都不容易忘!
“品素!
谢谢你,谢谢你的家人。”
庄锦言站了起来对花品素再次道谢。
“我去给你拿衣服。”
花品素明白庄锦言这是想离开。
庄锦言接过花品素从阳台拿来的衣服,进了花品素房间,带上了门在里面换衣服。
花品素对着自己紧闭的房间徶了下嘴,关什么门,昨天精光光的都已经看了个遍,不就东西大了点,有什么稀奇。
庄锦言自己家因为有做家务的工作人员,他已经养成了随手关门的习惯,并不知道自己这随手一关,让门外的少年嘀咕了半天。
花母把庄锦言的衣服洗得很干净,T恤上的酒斑污迹什么的痕迹都已洗掉,散发着清香的衣服穿在身上后,庄锦言的落拓形象仿佛也已消失。
“给,你口袋里的东西。”
庄锦言一出房间,花品素就把昨天从庄锦言牛仔裤兜掏出的东西递给他,昨天花母洗庄锦言的衣服时,把东西掏出来交给了儿子保管。
“谢谢!”
庄景言接过花品素交给他的东西,这些东西只是皮夹和一串钥匙,庄锦言看着钥匙叹了口气。
“怎么啦?”
花品素觉得庄锦言的脸上有抹苦笑。
“这钥匙我用不到几天了,我家的房子是区政府分配的,我父亲不在就得让给别人。”
庄锦言说完有点后悔,自己家那点破事告诉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干什么。
“这是谁这么缺德?落井下石也不要这么快吧?”
花品素觉得区政府的人做得过份了,庄锦言的父亲才死几天啊,就要赶他儿子离开。
“早搬晚搬都一样,就是我一时没法把家里的东西找个地方安放,不然我哪会等到他们来通知。”
庄锦言神色淡淡,人情冷暖他已尝够,区政府赶他离开已不觉得是侮辱。
“搬我家里去吧!”
花品素忽然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