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啊,若是昭睿帝当真如表现出来的这般重视云莜,看到宸王与云莜感情这般好,该感到高兴才是。
“你对莜莜很了解?”
昭睿帝皱起了眉头。
宸王斟酌着道:“不敢说十分了解。
只是臣与莜莜毕竟相识三年了,莜莜的许多习惯臣还是清楚的。
至于那些尚未来得及了解的地方——”
宸王觑了云莜一眼,目含柔光:“臣愿意用余生去了解。”
“你与莜莜未缔结任何关系,就这般直呼莜莜闺名,未免太不尊重了些,日后,不许再这般称呼莜莜!”
云相这般称呼莜莜倒也罢了,好歹是莜莜现在的父亲,宸王又算个什么东西!
宸王诧异地抬头,不明白昭睿帝为何连这都要管。
“说来,臣正要请皇叔为臣与莜莜赐婚呢,今日在云府偶遇皇叔,说不得也是上苍的意思……”
“朕不准。”
昭睿帝简单粗暴地打断了宸王的畅想,在看到宸王诧异的目光后,才轻咳一声,道:“云爱卿将莜莜视若掌珠,朕亦对莜莜十分看重。
想要迎娶莜莜之人,必要过了云爱卿与朕这一关,否则,朕绝不会轻易将莜莜许配给他。”
昭睿帝这择婿条件定的,着实让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只要他本人不松口,除他之外,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满足他所提出的择婿条件。
云莜听了,暗道昭睿帝老奸巨猾,这又当运动员又当裁判的,除他之外也是没谁了。
宸王却未曾听出昭睿帝话语中的深意,只以为这是昭睿帝在昭示他对云莜的看重,于是自信满满地开口道:“臣对莜莜之心,日月可鉴,皇叔尽可放心地将莜莜交给臣。
若是皇叔暂时无法相信臣的话也无碍,臣会向皇叔证明臣的诚意。”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信心满满,一个晦暗不明。
离开云府后,宸王对着心腹喃喃道:“没想到皇叔竟这般重视云莜,看样子,接下来,本王还得多花些时间在云莜身上才是。
什么时候皇叔肯松口将云莜嫁给本王了,想来,离本王成为皇储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王爷说得很是。
云相位高权重,云小姐温柔知礼且又颇得圣心,早日将云小姐娶回咱们府中,您也可多一些助力。”
“可永兴侯府那儿……”
宸王迟疑了一下,最终仍是道:“罢了,那永兴侯府五小姐出身不及云莜尊贵,圣眷无法与云莜相提并论,偏生又是个刁蛮的性子,若是娶了回来指不定就要给本王帮倒忙。”
宸王原本想拿侧妃之位吊着姚知夏,好让永兴侯府为他出力。
只是经过云府一行,他心中的天平无限向云莜倾斜,觉得冒着与云莜决裂的风险来争取永兴侯府的助力并不划算。
此刻,云府之中,昭睿帝卸下了一身的气势,只余满腔愤懑。
“莜莜,宸王那小子,竟当着朕的面宣告对你的所有权,他怎么敢!”
云莜见他气得随时要昏厥过去的模样,赶忙斟了杯苦丁茶递给昭睿帝:“臣女与宸王没有任何关系,皇上莫恼。
太医说了,您现在身子尚在调养之中,切忌大悲大喜。
您快将这苦丁茶喝了,消消火。”
顿了顿,她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为了这样一个人生气,不值当。”
这声音便如一汪清泉,洗尽了昭睿帝心底的烦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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