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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睿帝对着云莜充满歉意地道:“方才将你冻坏了吧?朕从前体质好得很,可自缠绵病榻之后,朕的体质是大不如前,非但做不了旁人的暖手炉,连自己也暖不了了。”
从前的冬日,是他最为幸福的时光。
莜莜畏寒,他身上却是暖得很,每回一到冬日,莜莜便格外地黏他,一副将他当做大型暖炉的架势。
后来,莜莜走了,再也没有人需要他去捂着暖着了,他整个人入坠寒冬,哪里还能觉察出周围的冷热来?在日复一日的低迷情绪之中,他的身子骨也渐渐的熬坏了。
如今,莜莜虽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却也无法再做她的暖手炉。
非但如此,他担心自己身上的寒气过给她,只能让她远着自己。
一想到这儿,昭睿帝心中便无比难受。
若早知有今日,这些年他该好生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不该总是偷偷将御医送来的药倒掉,且还跟御医对着来。
云莜听了昭睿帝的话,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涩。
他总是能够轻易地撩动她的心弦,让她没法不在意他。
“对了,食盒!”
昭睿帝忽然着急起来,将他方才摔倒时也不忘紧紧攥着的紫檀花开富贵食盒提了起来:“快打开看看,食盒里的菜可还好?”
这些菜可都是云莜亲手做出来的,正是因为昭睿帝目睹了它们一点点诞生的整个过程,才对它们愈发珍惜。
黄门小心翼翼地打开那食盒瞧了一阵,颇为遗憾地告诉昭睿帝:“食盒中的菜肴都撒了。”
昭睿帝一听,脸色似乎变得苍白了几分,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沮丧了起来。
云莜见不得他这样,赶忙宽慰道:“炉子上那盅老母鸡炖菌菇汤还在煲着呢,再让厨子现做两样便捷的小炒出来,便将就着吃吧,皇上意下如何?”
昭睿帝这才打起些许精神来,点点头道:“就这么办吧。”
只是,他的手仍然攥着那只食盒不舍得松开。
云莜见他如孩童一般犯了拧,只得哄道:“待皇上处理完紧要之事,下回来府上做客之时,臣女亲自下厨做几道菜请皇上品鉴吧。”
本以为,昭睿帝听了这番话,定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定下下回见面的时间——这是他做惯了的事。
谁知,他却摇了摇头:“做菜原也是一件辛苦事,偶尔为之即可,不必每回都亲自动手。”
他可舍不得总是让他的莜莜操劳,莜莜的手生得白皙修长,如那上等的玉石一般精雕细琢而成,得了闲便抚琴弄笛,执笔翻书。
便是偶尔流连于厨房之间,也该是兴之所至,而不是为了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两人之间的氛围,竟是出乎意料的和谐。
云相看不惯昭睿帝这般在云莜跟前装可怜,几次三番想要出言刺上一刺,最终都没能开口。
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生出了与小厨房中的下人类似的感觉:他仿佛有些多余……
晚膳之时,因着方才那一摔,昭睿帝与云家父女兴致都不怎么高。
当云相以“摔伤”
为由向昭睿帝告两日假,昭睿帝看着并无大碍的云相,念及此次终是自己惹出来的祸端,终是没有开口反对,只是闷闷地将那呈上来的鸡汤喝了一碗又一碗。
云相见状却是得了意,他这个做宰相的既然告了假,昭睿帝总不能再偷懒了吧?有那一堆堆的事情在,看昭睿帝还怎么来骚-扰莜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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