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了,吓得里面二人一惊,扭头看向门口,正好看到一脸狰狞的楼沂南以及楼沂南身边的老张叔。
“呵呵,羊宝泡酒啊,呵呵,杜仲煨羊腰哦,呵呵,椒葱炒腰片呢。”
他这么壮实的一个汉子被人怀疑那方便功能不行,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比直接打脸还要恶劣,要不是一个是表弟、一个是祁承乾看得和弟弟一样的人,他就要把两个人吊起来拷打,沾了盐水的鞭子打得皮开肉绽。
“表哥——”
荣意苦巴巴的喊了一声,“益肾填精,延年益寿啊。”
“哦,是嘛!”
楼沂南撇了肖冰志一眼,肖冰志立刻僵硬,“你觉得呢!”
“啊,校尉年富力强、身强体壮、龙精虎猛、威武不凡、老当益壮……呸呸呸,是孔武有力、威猛魁梧、力大如牛……”
肖冰志哭丧着一张脸,他想不到词了,求救的看向老张叔,给他们说句话吧!
老张叔不愧是宁王府最忠诚、贴心的老管家,救人于危难之中简直就是好手,出言给荣意和肖冰志解围,“楼校尉,你还有要事要办,别和这些孩子过不去了。”
“既然老张叔给你们说好话了,我暂且放过你们两个,要是再让我听到什么不该说的,呵呵,沾了盐水的鞭子用起来可是很顺手的。”
楼沂南一手虚握在空中甩了两下,就像是握着鞭子似的,荣意和肖冰志仿佛听到了鞭子贴肉的声音,那么疼。
不用楼沂南多说,二人即刻点头,楼沂南这个煞神绝对不能惹。
“晚膳做一些温补、易克化的食物,知道吗?”
“知道了。”
肖冰志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不敢有任何反驳。
“如此就好。”
楼沂南说得冷飕飕的,荣意和肖冰志都觉得后脖子凉凉的。
此刻,和荣意、肖冰志有同样感觉的还有另外一个人,李四只觉得自己后脖子上悬着一把钢刀,阵阵发凉,就像是面前站着的楼沂南手中拿着的匕首,虽然匕首还在刀鞘内,可他还是觉得寒光闪闪,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控制不住的发软,要是现在楼沂南问什么,他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现在楼沂南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我说,快问我啊,我什么都是说。”
李四趴在地上哭号。
“打断一条腿,刚才还觉得你嘴巴挺硬的,怎么逼问都不说,是条汉子,现在嘛也不过如此。”
楼沂南看不上李四,口头上恐吓还以为自己不敢把他怎么样,刀一拿出来就腿软了,真是可笑。
“是。”
石墨应了,直接让人把李四拖了下去,也就是一会会儿的功夫,一条腿变得血肉模糊的李四又被人拖了进来,浓烈的血腥味在小小的石室内肆无忌惮的蔓延,楼沂南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手刃不知多少敌人的他对血腥味还是厌恶异常。
李四被打断了一条腿,那条伤腿只觉得火辣辣的锥心疼痛,不等楼沂南再问,他就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知道的都说了,“世子从卓尔围场回来之后就去了西郊别院养伤,脸上的伤口过重,伤愈之后也留下了一条蝎子似的大伤疤,自此心情阴郁,对楼家怀恨在心。
为了让世子心情变得好些,我们就劝世子到西郊别院附近的小元山散心,一连去了四五日,第四日的时候遇到了同样在山上散心的府上六姑娘,不,应该是五姑娘,明明庶出的姑娘还要哄骗世子,简直……”
李四本要说不知廉耻,但一抬头触及到楼沂南的目光,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要说的话被吞了进去,转而说道:“世子与五姑娘一见倾心、许以终生,后有一日世子与五姑娘品茗对弈,然后就有了肌肤之亲。”
李四是敏王世子祁宏珺身边的小厮,是护送大将军府“六姑娘”
回府的,也是过来向大将军府提亲的,祁宏珺怕他的心上人受委屈还让李四留在大将军府保护“六姑娘”
,这也让李四得知,说好的楼家六姑娘却原来是庶出的五姑娘,李四连忙告知祁宏珺,祁宏珺知晓后气急,恼恨楼家用庶出的姑娘哄骗于他,浑然忘了是柔儿自己勾引的他,而不是楼家指示的,但祁宏珺又怎么会记住这些,他只觉得是柔儿和楼家共同欺骗他了。
自卓尔围场一遇,祁宏珺算是彻底的恨上了楼沂南,恨他一而再而再三的坏自己好事,还伤了自己的脸,现在又无耻的派了庶出的姑娘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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