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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我想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情——”
被朝儿如此顶撞,阿烈古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饶有兴致地为他授业解惑,“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只有‘是’与‘非’两种答案,每个人要做的都不过是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他人无权过问……”
“所以,你一直坚信自己是对的,是么?”
朝儿不解,为什么在明知没有胜算的情况下,阿烈古琪还要坚持与胤朝大军决战,而那些疯狂的赫提人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仍然是毫无原则地追随着他。
战争,真的是烙在这个草原民族血液中的图腾吗。
“你说呢?”
阿烈古琪仿佛猜到朝儿的想法,不等他问就先行回答,“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
如果有一天坐在这个位置的人是你,朝儿,你也会这么做的。”
战争,不是因为噬血,而是为了生存。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朝儿摇头,却没把这话说出口,因为他信。
多年以后,朝儿经常会回忆起那场决战,那场他明知道结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发生的战争,无能无力。
他不喜欢阿烈古琪,也从来不承认他是他的父亲,可是那场决战后,朝儿再也没有离开过伽蓝草原,他想证明,他是错的。
天色已近黄昏,夕阳隐没在远方的群山之后,余下一抹艳丽的晚霞,将血色的光芒洒向大地。
疮痍满目的战场上,烟尘弥漫,旌旗招展,战马嘶鸣,号角呼应,密集的箭雨源源不断地倾泻而下,似无止尽。
激烈的厮杀仍在进行,无数的锐兵利器在对砍对杀,到处刀光剑影,赫提人的防线经受着暴风骤雨般的严峻考验。
面对胤军的全面进攻,赫提军显示出无比的坚韧和顽强,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他们的身后就是喀颜。
喀颜沦落,赫提国将不国。
赫连凯不知道自己已经杀了多少人,他的身上全都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他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亚丹农的咄咄逼人让他有些捉襟见肘,赫连凯当然不知道,亚丹农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由于阿烈古琪的迁怒,他是因为看守不利而被逐出“暗流”
的。
蓦地,赫连凯的动作略有停滞,他看到慕容岚被乔伊思和谢摩里两大高手围攻,被赫提禁卫军两大统领联手夹击的慕容岚渐渐有些不支,剑法逐渐散乱无章,眼看乔伊思的弯刀就要从慕容岚背后偷袭而至,受困于亚丹农的赫连凯却无法及时脱身相救。
“慕容——”
赫连凯以自己都无法想到的速度扑到了慕容岚的身边,抱住他软软倒下的身体,满眼的惊慌失措,提剑的手不住颤抖。
被他甩在身后的亚丹农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胸前汩汩流着鲜血的伤口。
一招,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赫连凯怎么可能在一招之内打败他,这怎么可能?赫提的第一高手到死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慕容……”
赫连凯抱起他,慌乱道:“你撑着点,我带你去疗伤。”
“不要!”
慕容岚阻止道:“没、没用的……让我把话说完……”
“我不想听!”
赫连凯摇头,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停住了脚步,让怀里虚弱的人,更加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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