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这琉璃娃儿是这么想的吗?
他眯起黑眸思索了起来。
他是只要司徒竺琉在床上伺候他,还是别有所图?但还能图些什么呢?
“放开我!”
司徒竺琉见楚烈不肯松手,使劲地扭着手,匕首都差点被他开掉了,他连忙将它握得更紧,可是手被制住,有武器也不能发挥效用。
无计可施的他只能不断用嘴巴攻击楚烈,让自己刚打理好的仪容因剧烈的挣扎而散乱不堪。
“怎么了?”
一道慌张的声音介入,司徒奕惊讶地看着平常文静的司徒竺琉发疯似的对楚烈又咬又骂,吓得连忙奔过去拉住他,“竺琉,快停下来!”
司徒竺琉早已气红了眼,仍旧狠狠地咬着楚烈已经布满齿印的手臂,手上的匕首匡唧一声落了地。
“竺琉!”
司徒奕骇得立即将匕首踢到一旁,“你怎么了?冷静下来!”
为什么竺琉要杀楚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烈终于开口了:“司徒兄,看来令弟的神智似乎已渐紊乱,再这样下去,只怕真会失心疯……”
“你才是丧心病狂!”
司徒竺琉气得大吼:“你才是疯子、混帐,你不是人!”
楚烈不理会司徒竺琉的怒吼,只是面露不忍地对司徒奕叹道:“我清晨来后园散步,令弟忽然就像疯了似的拿着匕首朝我冲来,我好不容易才将他制住。
现在,司徒兄觉得该怎么办?”
“怎么办?”
司徒奕也慌得没了主见,楚兄认为如何?”
“不如先拿绳子将令弟的手捆住,免得他又乱来。”
“好、好。”
司徒奕连忙要人拿绳子过来。
司徒竺琉见状,气得几乎昏厥过去。
“大哥,你别听他乱说,我才没有疯,我不要!”
他死命地挣扎着,“楚烈你这混帐,可恶、卑鄙……”
“看来令弟的症状不轻。”
楚烈怜悯地对司徒奕摇摇头,“胡言乱语是失心疯的症兆之一,这病不是一时半刻便能治好的。”
“这该怎么办?”
因为昨晚楚烈曾说他略懂医术,对此一窍不通的司徒奕便忙向楚烈徵询意见,“楚兄,我只有这个小弟,请你一定要设法治好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没关系!”
“代价啊……”
楚烈望了正怒瞪着自己的司徒竺琉一眼,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只怕司徒兄得要稍微忍耐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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