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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才经过谢深身旁,就觉手臂一紧,随即被一股极大的力道一扯,整个人便跌入谢深的怀抱。
苏巧惊叫一声,连忙拼命挣扎想要逃离。
“小巧儿啊,你还是不让大师兄亲亲嘴吗?”
谢深邪笑著凑近苏巧脸颊强吻一下。
苏巧恼怒的立刻抬手朝他挥去。
“别碰我!”
这一掌被谢深机警地避开,苏巧见状立刻要起身,却被谢深一个翻身压在地上,更用膝盖顶开他来不及合拢的双腿。
“混帐……”
苏巧气红了眼眶,张嘴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但谢深早已扯来一块布塞住他的嘴巴。
“呜……呜呜……”
谢深抓住苏巧的手腕,又是邪邪一笑,“天天看著你却不能碰,大师兄真的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听不到你美妙的呻吟没关系,今日就让我消消火气吧,嗯?”
不要!
苏巧想起身,但双腿却因被岔开而使不出力;想咬舌,但嘴里被塞了一块布而不能如愿;使劲想打倒对方,但双手却比不上他的皮厚肉粗。
眼看谢深扯下自己的衣带要缚住他乱挣的双手,苏巧又急又气,眼泪早已延着他细滑的脸颊滚滚流下。
“你这禽兽,快放了他!”
一旁的老人见他光天化日下竟要对苏巧干这下流淫秽之事,立刻支起身子颤抖的要拉谢深的手,却被用力挥开。
老人这一跌气血攻心,整个人便晕厥过去,苏巧眼见四下无人救他,绝望的眼一闭,只盼自己就这么死去还来得比较轻松。
“好像有谁在那里……”
“是你看错还是听错了?”
一阵人声自远而近,只听有人拨草寻来,谢深立刻将苏巧拉起藏至身后,却见两位飞雁门弟子赫然出现。
三人目光交错认出对方,但听那两人又惊又喜的问——“大师兄,你回来了?”
眼光落到谢深背后,“咦,你后头是谁?”
,谢探只是不动声色,悄悄将手探到身后替苏巧取下口中破布后,随即站起身换上一副焦急神情。
“先别管这么多了,长老身受重伤,我好不容易将他护送到这里,咱们快带他回堂里疗伤吧!”
两人一听,立刻大惊失色,二话不说就帮著谢深将老人扛回飞雁门,苏巧则被谢深押回之前住的小房间软禁,一直到当晚飞雁门长老伤重死去,苏巧都未能见他一面。
夜晚,在许昌城最大客栈里的上房休息,楚烈状似不经意的问起:“你们猜,会是谁杀了郭彻?”
原本还心情挺愉快地在抛接花生米的齐衍因楚烈的话一愣,恍神间没顺利将花生米吃进口中,只是任它自高处掉落并在桌上微微一弹,发出一声闷响。
他别开眼,显然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倒是何霁面不改色地举起茶壶斟了杯热茶呷了一口,右手极不明显的轻颤著,不知是因为旧伤未愈或是心情激动。
杯内的热茶因为他的动作而溅洒出几滴水珠,楚烈见状,伸手便拿过何霁手上的瓷杯,将它往桌上一放。
何霁微讶,左手下意识的便搭在自己右手腕上,齐衍也徽感怪异的探出手将何霁的右手举起。
“怎么了?”
该不是被烫到,所以楚烈才将杯子拿走吧?
齐衍的动作让何霁身子一震,他用力抽开手不许齐衍再握著。
“没事。”
他白了楚烈一眼,像在责怪他的多管闲事。
“没事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