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进四人相依為命的小屋,项穹苍就闻到饭菜的香气,他利落的从一方石砌的小井裡丢下吊桶,三两下拉上来冲洗自己的脸跟手,然后留下小半桶给丈人。
在这块荒地,乾净的水源非常珍贵,人们得小心谨慎的花用。
一小锅红薯大米饭,一碟萝卜缨子,一碟玉米面窝头,这就是项穹苍一进饭堂就看见的菜色,这屋子不大,一进门中间是正厅也是饭堂,右边一进是喜儿爹娘的住处,左边本来是她的闺房,自从拜堂成亲后自然成了新人房,项穹苍拐过一道小门,灶台上一盏油灯摇晃著,灶下一捆他日前劈回来的柴火,他的娘子正在炒菜。
「娘子,我回来了。
」他双手环抱,把柔软的身子揽入怀裡。
藉著灶裡的火光,他看清喜儿被火熏红的脸颊,微汗的洁白额头,她穿著素色窄袖外衣,浅蓝色长裙,锁骨有著薄薄的汗意。
「相公,你回来了……爹呢?」虽然成為夫妻有段时间了,对丈夫的热情她还是会害臊脸红,尤其这时候爹娘都在家,要是被撞见就更羞人了。
他却很享受这样的片刻温存,贴著她玲瓏的曲线,丝毫不在意的亲亲她的髮心。
「在外头。
」
「饿了吧,去洗洗手,就开饭了。
」
「我洗过才来抱你的。
」
来喜儿把盛起青蒜炒腊肉的大碗往他手裡塞,红红的脸蛋烧还未退,直把他往外推。
「帮我把最后一道菜端出去,我收拾一下就出去了。
」她垂下头,露出一节白藕般的颈子,看得项穹苍一阵心神荡漾。
项穹苍轻轻摩挲她的小手,怜惜的对她说:「你的手又裂了口子,是拿柴火还是锄地的时候弄的?疼不疼?」
「无妨,喜儿只要爹娘身体健康,我们全家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喜儿吃再多的苦也不要紧。
」
想把油腻又丑巴巴的手往身后藏,项穹苍却不让,握紧她的手,心中又是幸福又是不捨,他的娘子不应该吃这种苦的,他……其实可以给她更丰厚的生活跟享受才对。
可是现下的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让她做那麼多粗活。
「就跟你说砍柴锄地的粗活由我来,你别再做这些了。
」
「那怎麼成,你跟爹每天在黄沙厂就够辛劳的了,家裡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比较想要的是如果能在后院撒把种子种点青菜韭黄的,到时候挑到市集也好换些肉让你们打打牙祭。
」
这个家一穷二白的,餐餐不见荤腥,这样清淡的菜色女人还无所谓,男人出门在外要是没水没油会饿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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