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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这麼相信我还活著?」
「当然!
」异口同声,无一丝犹豫踌躇。
「爷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因為摔下山崖,跌进水裡就溺毙,就算被野兽啃了也有残肢半腿的,俺活著要见人,死了要见尸体,既然连根头髮也找不回来,那表示爷一定活著!
」
这会儿,不就让他们找著了?皇天总算张眼了。
项穹苍闭了闭眼,该来的逃不掉,可是喜儿呢?他得怎麼去同喜儿解释复杂的这些?
第二章
油灯已挑了几回灯芯。
小竹篮裡搁著尚未做完的针黹,来喜儿揉了下酸涩的眼,忽地,一直在等待的心生出幽微的念头,她拿起油灯,打开门。
灯火被风吹得明灭不定,屋簷下是不知道露立中宵多久的项穹苍。
「鹏哥?怎麼不进来?」
要不是那突如其来的心有灵犀,他打算在这裡站上一宿吗?為什麼?莫非心裡有想不通的事?
「我在看月亮。
」他不急著入屋,接过她手上的油灯往地上放,把来喜儿揽了过来。
「会冷,我去拿件袄子给你披上。
」呵出的气又浓又重,就这麼站著会变成冰棍的。
项穹苍阻止她到处探抚的小手,反过来温暖她。
「我无所谓,倒是妳穿这样出来,够暖吗?」
她点头。
「鹏哥用膳了吗?」
「嗯,我跟爹在外头吃过了,如果不忙,陪我坐一下好吗?」他沉著的脸绽放著不同以往的光芒,那也是来喜儿没见过的。
奇怪,现在的他有点……有点像被阿爹带回来时候的他,情绪深埋,喜怒不轻易表露,今天的他去市集遇到了什麼?
可是不管任何时候看这张脸,他一直是那麼俊逸清朗,光华无限,那好看的眼睛如一汪深潭,此时,那深潭裡有她。
她的心在鼓噪。
说也奇怪,都做了好长时间的夫妻了,他依旧能够轻易的影响她,让她宛如初恋的少女,只想眷恋依傍著他。
「你有话要同我说?」日日夜夜朝朝暮暮一起生活,多少知道彼此的个性,他的心裡有话欲言又止,总能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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