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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穹苍虎目含泪,心中如同有千百隻蝴蝶在翩躚起舞。
「鹏哥,你不是什麼都没有,你有我。
」
项穹苍转身搂抱喜儿,喉头哽咽,心绪激动如岩浆。
他亲亲亲亲地喊著喜儿,「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对,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
」
喜儿推他,小嘴娇嗔。
「我拳头又没你大,打你就跟敲石头一样,我才不要自找罪受。
」
「我就知道你是疼我的。
」他心头一暖,忍不住笑了。
「知道就好,不过咱们先说好,以后你要有什麼事都不可以再瞒我。
」
项穹苍见她俏脸生晕,又嗔又娇,结实的手臂将她更揽入自己的怀抱,终於、终於是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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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越睡越累,他為什麼还要自讨苦吃?
明明他有绝对的权利可以索讨、行使丈夫的权益,為什麼只能乾耗著,吃不著,用不了?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耶,居然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麼睡了?
身侧温暖,她睡得甜蜜,露出素骨凝冰的肌肤,看得頊穹苍口乾舌燥,依偎而眠对他身边的喜儿来说应该是最大的让步了。
他也不敢造次,将脸埋在她柔软的青丝裡,他想念她的身体和两人那些激烈的热情。
他喜欢抚摸喜儿柔滑似水的肌肤,喜欢她身体在他掌心下的曲线,那无可比拟的温润触感……尤其喜欢她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迷人模样。
又狠咬一口自己老是想往罗衫探去的手,唉,禁慾的生活好不人道,可是又管不住自己胡思乱想,明明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就近在眼前。
想起没有喜儿在身边的这几年不也心如止水的过来了,為什麼一见到她就蠢蠢欲动?因為他爱她。
那种爱是一层一层叠上去的,用岁月时间累积上来的,或者不是最炽热的,却持续燃烧。
「唔?」
贴著曲线的某个部位膨胀得实在太明显,惊扰了已经很久没跟男人同床的喜儿。
「没事。
」他低哄。
「天亮了吗?」
「还早,你多睡一会儿。
」
「嗯。
」她重新埋回绣枕,清浅的剥滋声却在这吋候响起。
「什麼事?」
「爷,国舅爷来访。
」大庆在门外恭敬地回话。
这麼早?「请他稍待,我马上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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