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在寝床上架上矮几,棋盘跟棋盒就摆在上头,来喜儿也只好脱了鞋上床,两人各踞一边,分了黑白两子,两军捻子对峙,廝杀起来。
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走棋的人更要全神贯注,一个子输了可能就全军皆没,可项穹苍打的可不只有跟娘子对弈的主意而已……
他们聊了不少,应该说项穹苍问,喜儿选择性地答,在以往,喜儿是嘰嘰喳喳的小麻雀,不用他问,每天都有倒不完的话箩筐,时过境迁,时间改变了很多,她变得沉潜静默,谨言慎行,应该说不再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了吧?
他叫自己不要去勉强喜儿。
毕竟,他们之间有著两年多的空白,需要时间去调适彼此的。
不急不急,他得先把娘子的笑容找回来。
「你的炮确定不跑?那我吃了它嘍?」他很大方地提醒。
给条后路。
显然对方不领情。
「将军。
」项穹苍替这盘棋敲了丧鐘。
「你的棋艺进步不少。
」她却是生疏了。
把残棋抹了,「再来一盘?」
「刚刚说好只玩一回。
」就知道这隻黄牛又耍赖。
项穹苍笑了,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
或许从喜儿哭倒在他怀裡的那一晚开始,心裡有什麼被洗涤乾净了,她对项穹苍没有再不理不睬,可是也回不去两年前那个无忧无虑,只要把一家大小吃穿打理好就心满意足的小娘子,要是项穹苍不问她话,她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上半天,什麼也不说,什麼也不问,像是离他非常遥远。
项穹苍不喜欢喜儿那抽离的样子。
人总是贪的,虽然现在的她能健健康康地坐在这陪他下棋,已经是老天爷的恩赐,可是他更想要以前那个会对他笑、会捶他、会对他发脾气、会撒泼、有话就说的好姑娘。
第五章
「我可以有个要求吗?」来喜儿忽然提出要求。
项穹苍眼睛发亮,他就怕她不要求,不论她要什麼,只要说得出来,就算要的是天上的星子,他也会想尽办法去摘下来给她。
她有些赧然,有些难以啟齿。
「真的可以说?」
「你跟我有什麼不能说的?」
这话殊难开口。
项穹苍也不催促,安静等待。
「如果可以……我想痛痛快快地沐浴,我很久没有洗过热水澡了。
」她扭捏,不满意自己身上的体味。
她卑微的愿望竟然只是泡个热水澡,项穹苍胸口一阵热烈悸动,酸涩还有绵密的柔情化成深沉的自责──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学霸系统降临。只要学习,就可以增加积分叮您解答了数学题目,数学积分2叮你查看了英语单词,英语积分1叮您进行了一次化学分析,化学积分1000叮您的化学积分已经足够,等级提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