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余,便是在怀孕初期吐到浑身无力,他也没见过自己夫人这般脆弱依赖他的模样,他与夫人虽自小指腹为婚,却未曾在成婚前有过多相处的机会,只记得少年如玉温良,是把管家的好手,把人娶回来似乎还是那般,只不过让他整整三年未曾动心于他人的是——大婚夜那次。
如玉温润的人儿眼角微红,双目含泪,柔滑的青丝搭在纤白的脖颈,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勾的他放在心里回味不断,以至于成亲这些年来他每于那事上,都会非常的孟浪,至于为什么嘛——嘿嘿……呃咳咳咳,扯远了扯远了。
这边,颜月肃的目光直追随到羽谯的身影彻底被密林挡住看不见了才收回。
他刚将手放在硕大的肚子上准备和孩子说说话,腹底就猛然鼓起一个圆包,疼的颜月肃瞬间抓紧了覆在肚子上是衣服,一手撑在身后不住的喘气,“嘶——啊,你这小混蛋,用那么大力气折腾我,等你出生了小心我让你爹揍你!”
“哈嘶……你这小混蛋,和你爹一样,净会挑时候折腾我!”
颜月肃笑骂着拍拍肚子,心底的慌乱倒是消散了些,“还是那般好动且没轻没重的,那么能折腾人,我刚刚就不该为你那么担惊受怕!”
等颜月肃数落够在肚子里不老实是孩子后,他就开始给孩子细细描绘周边的一切,虽然肚子还会时不时的隐隐作痛,虽然孩子有时的动作会让他疼出一身的细汗,但是他始终记得大夫说过母体的心情是会影响到孩子的这件事情,更何况……相公为了他和孩子独自进入了陌生的荒林,他若是再拖后腿,怕是一家三口真的没活头了。
坐的久了,腰又酸又痛,颜月肃就靠着树躺了下来,给孩子断断续续的哼歌谣,哼着哼着他就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风渐渐凉了,就在颜月肃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了一阵不甚规律的“嘶嘶”
声。
他意识骤然清晰,睁眼就看见了一条和地面颜色差不多的蛇,正吐着鲜红的蛇信子想要靠近他的肚子,他屏住气慢慢拔下了头上的发簪,不顾碧玉打造的发冠掉落,散落一地青丝,只是握紧了发簪,尖利的部分对准蛇头。
三寸,两寸,一寸!
簪子准确无误的将蛇头钉在了地上!
在某一时刻,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这刚刚准确的钉住蛇,颜月肃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灵活矫健的站了起身,利落的靠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看着地上不断翻腾挣扎的蛇。
呼吸急促,大脑空白,耳边都是急促的心跳声,小腿肚子也抽抽了,孩子被吓的耍脾气般在肚子里闹开,肚子上不时有小包从这里出现后消失,又从那里出现,肚皮一阵发紧,颜月肃痛苦皱眉,几乎要站不住,“哈啊……嘶……呼……呼呃……”
就在颜月肃难受的腿软想要靠着树滑坐到地上的时候,一双大手将他抱到了怀里。
一抬头,是他心心念念的相公,一双美目渐渐蓄泪,也不管他相公此时多狼狈,身上味道多难闻,就把脸埋在了相公的胸膛上,吸着鼻子就是不掉泪的坚强小模样可把羽谯心疼坏了。
“相公回来了,霜儿莫怕,莫怕。”
羽谯目光狠狠的盯着还在剧烈翻滚的蛇,手上安抚人的动作异常温柔,嘴却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般尖头难得见着,可是个好的,晚上便将它与熊掌一道烤了吧。”
“不想吃……”
颜月肃瘪瘪嘴满脸的嫌弃,眼里还带着微微的惧意,羽谯抿嘴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那便我来吃,骨头都给它嚼了,让它这般不识好歹,吓到了我的宝贝儿。”
又睥睨的瞟了一眼那条已经翻滚无力的蛇,一脸恨不能生嚼了它的模样。
“嗯。”
颜月肃小小的应了声,许是腹内的孩子也感受到了父亲的气息,现在疼痛已经渐渐平复了。
“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火已经生起来了,趁这会儿还有些微光,咱们赶紧过去。”
颜月肃点点头。
羽谯等他站稳后才去收拾东西,幸而那些晒着的被褥薄,太阳又着实没有入秋消退热度的样子,被这么一晒都干了,没有绳子,他只能那一早脱在一旁的外袍将东西捆扎好背在身上。
走到颜月肃旁边就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林子里路不好走,你挺着大肚子不方便。”
“我……我重……”
颜月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你忙活了那么久,早该累了,脚还伤着,放我下来吧,我能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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