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头是没有了,好歹没有赔本。
当时有很多商人都戏谑卢邑的棉花商贩运气不好,偏生逢丰收年。
结果没多久,这报应就落在了他们身上,卢邑棉花丰收,其他地方的棉花就欠收了。
谁能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张铭暗中打量对面的少年,他实在看不出这位风姿俊秀的少年居然有如此本事,居然赶在下雨前将卢邑的棉花都收购了。
假如没有这场雨,那他手中的棉花又该如何呢?兴许只是他运气好罢。
假装喝了一口茶,思考了一番,张铭道:“不知秦少爷手中有多少棉花?实不相瞒,他们都托我一块儿买棉花,可能数量上会比较多。”
张铭有几个道上的朋友,也做这一块的生意,几个人合伙买得多,价钱方面还能便宜一点,运费还能平摊。
仲叔翻了翻册子,代秦澈答道:“我们少爷手里现有八千八百九十三斤棉花,差不多三百均。”
也亏得这位秦少爷有这座宅邸,换做是普通商家,铁定得租地方存棉花了,届时少不得花一大笔租赁费。
“我想要一百五十均棉花,不知秦少爷的棉花多少钱一斤?”
明兰激动的看了秦澈一眼,一百五十均!
这个人一下就买那么多棉花,这下少爷的棉花不用愁卖不掉了。
秦澈的神色淡淡的,仲叔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明兰只好压住心底的那份雀跃,等着秦澈开口。
张铭估摸着秦澈手里的棉花,最贵也只能卖到三十文一斤,到时候再以自己买得多,把价钱压到二十五文一斤。
最后在和外地商人约定的四十五文一斤的基础上,再加五文钱,那样每斤棉花就能净赚二十五文。
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张铭也一点儿都不着急了。
秦澈见张铭胜券在握,面上微微一笑:“每斤四十五文。”
明兰、仲叔和张铭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仲叔是最清楚不过的,秦澈之前跟他商讨过每斤棉花定价三十五文,最低不少于三十文,怎么现在一开口就把原先商定好的价位抬了十文?少爷不担心张铭被吓跑么。
“四十五文?秦少爷,我没听错吧,”
张铭显然有些不悦,“就算按正常年份,我买一百五十均棉花,别人也断然不会开这个价位,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
秦澈道:“张大哥也说了那是正常年份,今年不同于往年,要是我再按寻常年份的价位,岂不没赚头了。”
手里拿过仲叔手里的册子,一边翻看一边说,“何况卢邑的棉花向来都是盛名在外的,张大哥可以到仓库瞧瞧,我觉得那些棉花的倒是比往年的还要好呢。”
张铭不否认卢邑的棉花质量,但秦澈的话又让他觉得有些不实,“那就劳烦秦少爷带我去仓库看看棉花,再做定夺。”
仲叔领着张铭和秦澈去仓库,明兰紧随其后。
四人来到第一间仓库,里头的棉花都用麻袋装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棉花若不压实,是非常占地方的,平常的棉花商贩多半会将之叠堆在一块儿,这位秦少爷反而没有行此道。
明兰把其中一袋棉花打开来给张铭看,张铭扯了一小团棉花,先闻了闻,没有异味,搓了搓,非常柔和,色泽看起来也很好,弹力远胜普通的棉花。
四十五文一斤放在往年,也还可以接受,只是他都要买一百多均了,怎么说价钱方面也还得再便宜一点才行。
秦澈见张铭也考虑了好一会儿了,遂出声询问:“如何?不知张大哥可觉得这些棉花值这个价?”
张铭放下手里的棉花,道:“卢邑的棉花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都要那么多棉花了,秦少爷不考虑考虑便宜一些吗?”
“张大哥的价位是?”
“二十文一斤。”
秦澈轻笑一声:“张大哥这才叫狮子大开口,二十文是断然不行的。
张大哥若是不拿出诚意来,就请去别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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