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菲好歹是个千金小姐,身上的傲骨不允许示弱,何况从小到大她就别怕过别人!
她的眼中充满憎恨,扭曲的嘴啐了一口血,咒骂道:“你这个冤大头,你以为李沫琀只有你一个男人吗?上次我可是见到有个老男人送她上课。
她可是有钱就能上的骚货!
你头上都不知道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也不知道是“老男人”
叁个字还是每一次字都刺激到了韩业臻,他倏地停止把玩打火机。
他淡淡掀眸,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摘了腕表随手搁在一边,活动了一下手腕,不疾不徐将衣袖往上折了折。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闷的寂静中李沫琀似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看着韩业臻起了身,他身上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步一步缓慢走到赵菲的身边,蹲下身来,微微侧头,不过一瞬,就攥住了赵菲的手腕随意往外一掰。
“咔嚓”
一声,骨头发出一声脆响,赵菲痛苦地尖叫出来,那只手皮骨分离,软趴趴地耸拉着,甚至在空中微微晃动了几下。
赵菲也是狠角色,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痛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赵家的,要是被我爸,你……啊——”
话未尽,赵菲的另一只手腕也被韩业臻掰断了。
李沫琀看着带着双带着黑皮手套的大手,掰断人手腕就像掰断黄瓜一样轻松,那种久违的脖子发凉的感觉卷土重来,连呼吸都放轻了,只能瞪一双水汽森森地小鹿眼,恐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屁股不自觉往后挪动,似乎这样就拉开和韩业臻的距离。
“除了用手打她,你的脚踹她了吗?”
韩业臻冰凉的话语响起,如寒冰般渗人。
这个她当然是指李沫琀。
赵菲的嘴唇都快咬破皮,眼里满是怨恨,声音嘶哑:“踹了又怎么样,她这种人就该踹,我都后悔没多踹她几脚!”
韩业臻眉头一压,眸间神色登时凌厉起来,往身旁的保镖摊开手掌,一个铁榔头放在韩业臻的手中。
铁榔头高高举起,泛着一抹冷光,划破静谧的空气。
男人英俊的脸上如同覆盖上一层薄冰,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仿佛冷酷无情的死神,挥动镰刀的同时便收割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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