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噙着温婉的微笑,蓝棠缓步走入内房,而就在此时,毛頵儿忽然迅速倾身,将脸凑到老大夫的面前。
她压低嗓子,趁着老大夫一脸讶异的当头,轻轻的吐出这么一句——「老大夫,其实我的手废了吧?」
老大夫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瞬间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
「很好,我想这就是正确答案了。
」把身子拉回,毛頵儿脸上闪过千百种情绪,可最后还是恢复平静。
看着老大夫,她竖起食指,在唇前摆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姐你瞧,这件紫色的毛裘可好?」蓝棠迅速的从内房走出,手里还拿着一件褚恨天特地命人制作的紫貂毛裘。
「好啊,我最喜爱这件衣裳了。
」因为左手掌不能动,所以穿衣极不方便,因此自从受伤后都是蓝棠帮忙自己穿衣,所以这会儿,毛頵儿仍旧乖乖的任蓝棠帮自己穿上紫貂毛裘。
「小姐,你穿这衣裳真是相衬,看起来美极了。
」蓝棠赞美着。
「才没有呢,那是因为这衣裳本来就美丽。
」对于蓝棠的赞美,毛頵儿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细细抚摸那温暖细柔的紫色貂毛,上头紫毛的颜色偏浅亮,不是一般紫貂的暗紫毛色,任谁都看得出这毛裘得来下易,价值不菲。
她的肤色偏蜜,其实一点也不适合紫色,可她偏偏喜爱紫衣,那夜她曾对他说过这件事,没想到他竟记得了,还想办法弄来了这件颜色浅亮的紫貂毛衣,为的就是能搭衬她的肤色,讨她欢心。
他对她的用心,她完全感受到了,他的温柔无时无刻围绕着自己,无论是这件衣裳、游戏的小玩意、每一天的关怀问候,那都是他对她的爱……
「蓝棠姊姊,我着了凉,不想再出去吹风了,老大夫就麻烦你帮我送出府好不好?」转身,她撒娇似的要求蓝棠,脸上是平常的笑容。
「是,那小姐你先到房里歇着吧,送大夫走后,我顺道去厨房吩咐一声,姜汤很快就会好了。
」
「嗯,谢谢蓝棠姊姊。
」语毕,毛頵儿起身缓缓走进房里。
见毛頵儿离去,蓝棠马上对老大夫咄声逼问:「适才你没多嘴吧?」
「老夫什么都没说。
」老大夫连忙摇头,心里却是心虚得要命。
虽然他是真的什么都没说,但是小姐说话了啊,而且还是惊涛骇浪的一句话,当时他听了,一口气就这么梗在喉间,差点就要了他的半条老命。
他不敢想像小姐要是去找褚爷理论的话,他会不会因此而丧命?总而言之,他真的什么都没说,所以现在打死他,他都不会说出小姐已经知道事实。
「很好,那请你七日后再来一趟吧。
」主人吩咐过,这场戏要一直演下去。
老大夫的脸色瞬间转白,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
「是……」
呜呜,只怕他没命等到那个时候了。
是夜,毛頵儿躺在床榻上看着自己的左手腕,愣愣回想着一个月前逃跑的那一晚。
当时左手腕炸开辣疼时,现场就只有她和他,并没有追兵暗箭伤人,而且她确定竹子后头并无利物,所以这伤口也不可能是被利物所伤,那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吧?
翻了个身,她叹口气,想起紫眸里偶尔一闪而逝的愧疚,以及每次谈论到她的伤口时,那清冷声嗓中掩不住的气虚,虽然她没证据也没亲眼瞧见,但事实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吧?
但她不怪他,是她自己没头没脑的乱闯才会这样,若换作是她,要是有哪个登徒子敢偷窥她沐浴,她手上要是有刀一定也会射出去!
只不过是有刺到和没刺到的差别。
不过……他有必要这样瞒她吗?若他肯好好道歉的话,她也不见得会介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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