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也没这么一板一眼好不好。
“你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
显然,她的装嫩不管用。
她不知道对夏颉来说,退让是有条件的,对她身体有益的,他可以有限度的让一让她,像吃药这种事,完全免谈。
既然装嫩无用,纪已凉只好认命的吞了药丸。
“又不是叫你吃毒药,你做这表情是要给谁看啊?”
此时的她,脸色虽然不若前几天苍白,模样反而显现出一种让人心疼的脆弱,会让人想亲亲她、抱抱她,把她的小脑袋压在自己怀里,好好疼惜安慰。
“没有同理心。”
她嘀咕。
“那这样呢?”
看她皱成肉包的脸,夏颉倾身摸摸她的头。
没想到他会有这动作,她呆了一下,耳根子不知道为什么悄悄红了。
微微害羞的她,脸蛋难以掩饰的漾出一股只有女子会有的淡淡风情,这让夏颉生出一股冲动,差点吻了下去。
太好了!
他现在已经不只扭曲,而是整个变态了。
“我想出去透透气,可以吗?”
看见他的眼光愣愣地看着自己,纪已凉完全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一心只想出去透透气。
夏颉不让她下床的理由很多,最常用的就是“医生说”
三个字,不许下床、不许碰冷水、不许吹风、不许出门、不许这个、严禁那个,闷了好多天,他为什么不严禁她不要发霉?
最可怜的是她发现自己这一病,自主的掌控权很理所当然的旁落了。
想出个门放风一下,也要牢头点头。
这人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深深看她一眼,声音无法自制的带点哑。
“你想去哪里?”
“哪里都好,外面……不行对吧?”
她不敢抱太大希望,眼角余光却发现他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那样紧紧的盯着,带着热度,她感觉每一寸被他看过的肌肤都像是被火给吻过一样。
纪已凉瑟缩了下,鸡皮疙瘩泛起一片颤栗。
这一定是错觉。
她不应该有这种错觉的,他应该是觉得她不知死活,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子拆成七八块吧。
她很用力的敲了敲脑袋,都怪她自己。
谁教藏在这个小身躯的她,心里可是个熟透了的女人,他那放电的眼神会让她的小心肝有了粉红色想法,并不为过。
对对对,就是这样。
男人长太帅,是一种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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