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娟低头看了眼女儿,虽然心里十分心疼女儿,却也晓得女儿终究姓林,跟着自己不是长久之计,还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能护住女儿平安长大。
听到春儿这样说,黄娟咬一下牙:“我现在只怪当日怜惜那贱|人,给我惹出这么大的祸来,我倒罢了,我灵儿要怎样才能保全?”
前面传来咳嗽声,想是说话声音有些大被人听到,黄娟抬头望去,见门口来了个着素服的秀才,脸上还有些不赞同的神色,黄娟瞟他一眼就带着春儿径自走了。
那秀才的眉头皱紧,这谁家女人抛头露面不说,话也说得不好听,世间粗俗女子大抵如此,可恼自己的贤良爱妻竟不得长命,真是可叹。
秀才还在叹息,药童已经打招呼:“汪秀才,我家先生已经把药丸备好,就等您来拿。”
汪枝应了一声,把方才念头抛往脑后,进去寻人取药。
☆、黄家
黄娟回去时心情比来的时候要好很多,那丸药吃下去后灵儿的汗发出来了,身上也没那么烫。
黄娟抱着女儿坐在驴上,不时和春儿说话,春儿晓得黄娟一定会保住自己,心里放松,不等黄娟相问就把赵氏怎么对灵儿说出。
听到赵氏把灵儿的奶妈妈赶走,两个大丫鬟也被调到她房里黄娟的唇往下垂,那日离开林家时候,想的已经够周全。
奶妈妈是自己庄上挑出来的人,三个丫鬟也是冷眼选了很久,别的不提,忠心都是一等一的,有她们照顾灵儿,灵儿衣食也不会短缺,谁知赵氏竟直接把人赶走。
心里骂了一句,黄娟问道:“那你们四爷没有说什么?”
春儿没说话,黄娟笑了一声,那个男人实在无能,虽然从小丧父,婆婆却是个能干人,林家族内人还算宽厚,没有人趁机算计孤儿寡母的财产。
只是从小丧父的男子养的未免娇了些,又有些唯我独尊,当日婆婆撑着一口气定亲不久就散手而去。
刚办完丧事他就要退亲,若不是三叔公他们出来说不能做这样的事,那时只怕就被退亲了。
想想嫁他这六年,也不知吵了多少架,再到后来这个赵氏,那时心已经冷了,这样的男子有何可托,倒不如散了由他去闹。
只是舍不得怀里的娇儿,灵儿睁开眼瞧着黄娟,露出一个笑往娘怀里偎紧一些,黄娟看见女儿的笑心里又是疼又是怜:“我留给灵儿的那些东西也被那个不要脸的拿到她屋里去了?”
当日黄娟离开林家虽带走嫁妆,但还是给灵儿留下不少财物,这赵氏。
看着春儿点头,黄娟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等灵儿病好了,这笔帐我会和她慢慢算的。”
春儿点头后眼睛又睁大:“可是,奶奶您不是……”
黄娟勾唇一笑:“别人不可以,但我不是别人。”
说着黄娟抬头一瞧跳下驴:“到了,你先在这住几天,等灵儿病好再说,一切都有我呢,你别担心。”
这是又给春儿吃定心丸,春儿点头看着面前黄家宅子,觉得好像比林家宅子还要大一些,门半掩着,有个婆子坐在门口捡着豆子,瞧见黄娟过来忙去接她手里的驴绳:“姑奶奶您可算回来了,二奶奶听说您去了林家,在那急得不得了,还在那里怪小的们没拦住您,说句不怕姑奶奶您恼的话,小的们实在是拦不住。”
黄娟把驴绳交给她又指着春儿道:“你把驴牵到后面,叫小厮给它喂水再多添半升豆子,这丫头你也带着下去,先让她跟你安置。”
婆子已经看见黄娟怀里的灵儿,还想再说话黄娟已经交代下来,忙点头道:“是,是,小的知道,哎,怎么会有那么心狠的人,表姑娘这样花一样的人,这才几天就瘦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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