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掀起帘子进来,身后跟着脸色有几分异样的贞儿,春儿先道了福才道:“奶奶方才让奴婢去寻冬日要做棉衣用的棉花,谁知奴婢这展眼的功夫回来,就见贞儿凑在奶奶窗前听什么,这哪是做下人该做的事。”
贞儿一张脸顿时紫涨起来:“奶奶,奴婢冤枉啊,奴婢只不过是因姐儿这些日子学做针线有些累了,方才好容易哄姐儿歇会儿,想着来回奶奶一声,走到这里见门紧紧关着,奴婢还在想奶奶在不在呢,并没有要听奶奶和大爷说话的心。”
春儿小嘴一翘,绝不相信。
黄娟也不相信贞儿,但不管她有没有听,听了多少进去,这都没关系,倒能瞧出贞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只微微一笑就道:“有没有人贞儿你也该出个声,春儿你也是,哪能什么都没有就说人?”
春儿的脸顿时垮下,黄娟拍一下她的手又使个眼色,春儿这才道:“奶奶说的是,以后奴婢绝不嚷出来。”
说着春儿就对贞儿行了一礼:“姐姐莫怪。”
这倒让贞儿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道:“妹妹也是忠心。”
黄娟已经笑了:“这家里也不多几人,就该和和气气的,遇到事哪能藏着掖着?贞儿你出来久了,还是回姐儿那边瞧着吧。”
贞儿行礼退下,春儿见黄娟只瞧着棉花,急得喊了声奶奶,黄娟还是笑笑不说话,春儿也不知道黄娟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得闭口不言。
鲁婆子听到贞儿说的要换个人,急得额头上冒汗:“你没听错?”
贞儿瞧一下四周还是压低嗓子道:“我怎会听错呢?院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虽然只听到后面几句,但是呢,奶奶对您不满是肯定的。
毕竟您是太太身边的得意人,奶奶要立威,怎会不先拿您开刀?”
鲁婆子恨的直咬牙:“立威,她也配?”
贞儿哎呀一声:“鲁嫂子,这话也只有您才敢说,怎么说大奶奶也是现在的当家人,她要拿人立威,谁也不敢违抗是吧?”
鲁婆子差点冲口又要骂,猛地想起贞儿并不知道内情,咽下话道:“哎,我们毕竟只是底下人,瞧来我还是该去求求太太。”
贞儿笑一笑:“鲁嫂子这话说的才对,您总是太太的人,大奶奶要动您,也就是动太太,大奶奶总不能不孝吧?”
鲁婆子用手拍一拍贞儿的手:“多累你来告诉我,若不是你,我还不晓得大奶奶背地里恨我恨的牙痒呢。
说来也不过就是我服侍太太太过尽心,怎么就惹了大奶奶的不高兴?”
说着鲁婆子还故意滴两滴泪,贞儿又和她说了几句也就急匆匆回雨萱那边。
鲁婆子思索一会儿就转身进屋,汪太太今日已能起得来床,正坐在窗下由小丫鬟捶着腿,见鲁婆子进来,汪太太让小丫鬟出去才道:“那个贞儿来寻你说什么?”
鲁婆子嘴一裂就哭出来:“太太,大奶奶要整治小的,还望太太为小的说几句好话。”
整治?汪太太的眉皱紧:“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婆子忙把贞儿听到的那几句添油加醋地说出来,最后又道:“其实呢,大奶奶要整治小的,小的也只有受着,只是小的要不在太太身边,太太的衣食住行又有谁操心呢?还有,小的不在了,这外面的银子?”
一提银子,汪太太面上就露出怒容,别的罢了,汪太太可是全靠着鲁婆子两口子在外做这些才能从中捞银子做私房的,若是这条线断了,以后就干巴巴靠着每月那点月例,这日子可还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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