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枝心里琢磨一下,想寻个合适的词,黄娟已经笑着开口:“婆婆身子骨不是太好,不爱出外走动,这族内婆婆的妯娌虽多,却也是各忙各的事,难怪婆婆对三婶子的陪伴说笑这么在意。”
话里是连汪枝都能听出的嘲讽,汪枝的眉头皱的更紧,黄娟说完又道:“我们做晚辈的,自然要顺着婆婆,既婆婆舍不得,以后还是和三婶子照常来往,只是要麻烦二婶婶了。”
这又关自己什么事?一直在旁不说话的邱氏不由抬头,黄娟冲着邱氏一笑:“我平日管家,也没多少空来婆婆面前尽孝,二婶婶现在既在婆婆跟前住着,以后三婶子来探婆婆时,还请二婶婶多在旁边劝着三婶子些,免得婆婆又听了些什么话,惹出不痛快。”
邱氏顿时气白了一张脸,眼圈红着对黄娟道:“嫂嫂这话是怪着我吗?我也只是……”
汪太太忙拍拍邱氏的手以示对她的安慰就对黄娟道:“你是做大嫂子,年岁又比你小婶子大出这么些,就该教导着她才是,哪能开口嘲讽?你这样我心里着实不欢喜。”
黄娟十分从善如流地低头道:“婆婆教训的是,只是媳妇也是担心婆婆。
毕竟这样的话又是流言,婆婆听了不但不好,更是会生气,长此以往这可怎么得了?想到二婶婶平日常在婆婆身边伺候,遇到这样的话就该劝着婆婆免得生气。”
邱氏这时泪是真的下来,用袖子掩住脸哭起来:“嫂嫂这样说,真是……”
黄娟低垂着眼又道:“二婶婶年纪还小,想的不周到是有的。
但婆婆身边服侍的人跟了婆婆这么多年,也该想到这点。”
说着黄娟就对老柳家的道:“你去把婆婆房里的人都叫进来。”
这是要处罚汪太太的身边人了,汪太太的脸色顿时又沉下,但黄娟这一口一个为自己好的说辞,让汪太太实在没有可推辞的,手里紧紧握住帕子瞧着被唤进来的下人们。
黄娟等她们各自站定才道:“你们是服侍婆婆的,平日也很细心,可是你们也知道这前面的三太太是怎样的为人,就该在她来的时候跟在屋里,听她和婆婆说些什么,若说了不好的话,也好劝着婆婆些,今日你们这样惫懒,引得婆婆生气不说,还险些让家人间生了嫌隙,实在啊……”
黄娟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叹了声气,卢妈妈忙带着丫鬟们跪下来:“大奶奶说的句句对,只是自从二奶奶过了门,太太喜欢二奶奶服侍,才不让小的们在跟前的。
今儿三太太来的时候,小的们也照了原先想进去伺候,但二奶奶说有她就好,谁知就闯了大祸,太太要真有个什么,小的们真是万死都不能辞。”
说着卢妈妈就哭起来,邱氏一张脸已不是煞白而是呈现一种灰色了,眼里的泪落的十分急。
汪太太气的要死,但又不好开口,只有拉着邱氏的手在那瞧着黄娟。
黄娟明白地点一下头才道:“说来说去,你们也有借着二奶奶服侍躲懒的心,这是头一次,再有下一次就该罚你们才是。
以后别的倒罢了,凡家里有外人来望婆婆,你们都要寸步不离地服侍着,免得婆婆又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到时气坏了身子,可是不行。”
卢妈妈领着丫鬟们应是,汪枝见汪太太气色已经平复一些,又问过几句她的身子,这才对汪太太道:“母亲若没什么事,儿子就退下了。
母亲,总是一家人,媳妇嫁进来这么些年,也没犯过一些些错,还望母亲休要误听人言,惹得自己生气。”
汪太太咬着牙道:“知道你心疼你媳妇,都下去吧,这么多人,我见的眼晕。”
汪枝应是后又行礼才带着黄娟下去,等汪枝夫妻退下,邱氏的泪更是止不住,一把扑进汪太太怀里就哭起来。
卢妈妈她们站在那里见汪太太在那拍着邱氏,互看一眼后卢妈妈走上前道:“二奶奶还请收了眼泪,毕竟大奶奶说的也是,这族内人多,自然有好有坏,二奶奶进门没多久分不清也是平常事,幸得大奶奶为人宽宏,不然今儿的风波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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