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太太的侄媳本就因家里穷不好出来走动和自己这位姑母来往不多,对汪家情况也不大了解,既然姑母说黄娟不好她当然也只有顺着说。
汪太太说了许久才说这事她要再思量思量。
话既没有说死,老朱也就明白,此后或是老朱单独来,或是和汪太太侄媳妇一起,也跑了那么四五趟。
等到最后一趟汪太太终于松口说定下这门婚事,只是特别叮嘱说黄娟这个继母待雨萱也是面甜心苦,这门亲事并没和黄娟说,要褚太太带了老朱直接上门定下就是。
还说黄娟到时肯定阻拦,只是黄娟既不孝婆婆,对婆婆的话也不会听,到时就说这门亲问过雨萱,雨萱已经肯了。
老朱依言回报,褚太太还真心以为雨萱在家过的日子不好,在后母手下受气,叹息了好半天说娶了雨萱过门定会把雨萱当做亲女儿一样看。
此时见了黄娟再听了黄娟这样说,褚太太心里笃定黄娟的确是面甜心苦之人,不然自家儿子那么好的一门亲黄娟竟这样百般阻拦?
见黄娟止住老朱不让老朱说话,褚太太的唇一抿:“好一个在家说一不二的大奶奶,可你也要知道,怎么说你还有婆婆,还有夫君。
况且婚姻之事虽是父母之命,可过日子的是小两口。”
黄娟迅速接话:“对,正因为过日子的小两口,所以我才要替我女儿好好地挑一挑,而不是两眼一抹黑随便来个人求亲就把女儿嫁过去。”
褚太太一拍桌子:“我家哪是什么下三滥的人家,我家也有铺面有产业有奴仆服侍,况且我儿子也读书聪明,虽没进学也识文断字是明理之人。”
黄娟不甘示弱:“哪有不通名报姓张口就提亲的,不答应还害我女儿的闺誉,这样人家哪是什么好人家?”
褚太太听的气不打一处来,挽起袖子就道:“别一口一个你女儿,谁不知道你只是她继母,天下的继母哪有几个好的?想来在这家里她也受了你许多气,你怎会给她寻好亲?”
褚太太挽袖子,黄娟已指着她道:“红口白牙的你造什么口业,女儿虽不是我生的,我待她于亲生的也没两样?倒是你,张口就毁她闺誉,哪会真心待她。”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
老朱心里暗自叫苦,从现在瞧来,当初汪太太说的话定是有几分不实,不然哪会是现在这种情形?哎,自己这做了一辈子的媒,说和的夫妻少说也有上千,怎的就在这里出了岔子?想着这家里婆婆都应了,儿媳妇怎么说都肯,谁晓得会遇到这样的事。
老朱在这边自怨自艾,褚太太和黄娟那边就快短兵相接打起来,厅上服侍的只有老柳家的,真要打起来这可不好看。
老柳家的忙上前站到黄娟和褚太太之间:“褚太太,大奶奶,这事里面肯定有蹊跷。
就照小的方才瞧来,褚太太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会贸然过来?中间定是有人传话传错了,你们二位还请各自坐下慢慢的说,别动起手伤了和气不说还让那人自觉得计。”
老朱也回神过来上前道:“这位嫂子说的是,大奶奶,方才小的仔细想了想,只怕这里面的话小的听错了。”
黄娟的眉微微一挑就问老朱:“你见的人是我婆婆吧?”
褚太太的手停在半空中,老朱微微点头。
黄娟用手扶一下额,老柳家的长长叹息了一声,方才的剑拔弩张此时烟消云散,褚太太有些莫名,瞧着黄娟不说话。
老柳家的请褚太太坐下,又重新换了遍茶给褚太太倒上才道:“褚太太,您别怪我一个底下人不该说话,我们太太的秉性……”
黄娟已经打断老柳家的话:“罢了,那些话不说也罢。
褚太太今儿来此,确是误听人言,方才有莽撞之处还请褚太太多多包涵。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