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娟送汪枝出了门,这些日子天冷,黄娟索性在自己屋里烧了两个火盆,带着雨萱和几个丫鬟在屋里做针线。
既没有汪太太从中作梗,雨萱和陆家的婚事已经定下,只等男长女大,就迎娶过门。
汪枝为雨萱备的嫁妆虽然已经齐备,但有些零碎东西还要雨萱自己做,自从雨萱定了亲,黄娟更加着意教导雨萱怎么处置家事,这针线等事,更是督的紧。
雨萱也知道这日子过的快,亲事一定,留在家也没那么几年了。
除每日黄娟要求做的事,还每夜必要做针线到三更之后。
没几日眼就抠了,黄娟虽想让雨萱学的更快,可见她抠了眼就心疼,索性让她在自己眼前做针线,也能提醒她歇一歇,不要太累。
黄娟这些年针线动的少了些,做了会儿就依着个引枕在那瞧着雨萱做针线,瞧了会儿笑道:“萱姐儿,歇一歇吧,再做下去,你连你两个弟弟到二十岁的衣衫都做了。”
雨萱嗯了一声却没停下针来,春儿放下手里的针拿起旁边的茶喝了口才舒出一口气:“萱姐儿再做下去,这家里的人都该少几个才是。”
雨萱的眼还是瞧着针线,听到春儿这话顺口道:“是啊,我不就想着,我嫁出去这家里不就少了……”
话说到一半雨萱觉得不对,这才抬头瞧着黄娟吐一下舌,黄娟顺势把她手里的针线拿过来:“叫你少做些,这些东西,做的多就多穿,做的少就少穿。
我晓得你的心,可是别说你还有好几年才出嫁,就算嫁出去,陆家离的也近,你瞧你小姑姑,不也常回来的?”
这番安慰的话反倒让雨萱眼里的泪下来了,黄娟拍拍她的背,摇头道:“都别做了,春儿你去拿几样点心出来,你们把这茶重新换一遍,大家坐着瞧瞧雪,说说话。”
春儿应是,开柜子取点心,下剩的那些丫鬟也拿着茶壶茶杯出去清洗换茶。
见丫鬟们忙碌,雨萱忙把眼泪弹掉笑着道:“母亲说的是,倒是我想的太多。
其实也见过婆婆,是个温厚人。”
黄娟见丫鬟们重新端进茶,给雨萱倒了杯塞到她手上:“女孩家,晓得自己要出嫁总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怕婆婆做作,怕丈夫不好,还怕,怕的很多。
可是再怕也要出嫁,毕竟女儿家总是要嫁出去的,再舍不得也要嫁出去。
黄娟拂开雨萱的额发,细细瞧着她的脸,缓缓从额拂过鼻子往下,最后点在下巴上,轻声道:“做女孩的,总是会这样的。
不过今儿我和你说一句,别人都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
我可不信这句的,你嫁出去了还是我们的女儿,遇到什么事可别千万憋在心里。”
雨萱吸吸鼻子,努力露出笑容:“母亲瞧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有事自然会来告诉母亲的。
我的性子又不是灵儿妹妹那样。”
黄娟不由捏一下她的鼻子:“说的就跟你灵儿妹妹只会吃亏一样?老实告诉我,你给你灵儿妹妹吃了多少亏?”
雨萱不由腻到黄娟怀里:“才没让灵儿妹妹吃亏呢。”
黄娟又拍拍她:“瞧,一说这就把自己当姐姐了,起来吧。
我们再说说话。”
雨萱直起身却没有离开黄娟怀里,伸手摸一下黄娟的耳垂:“母亲,我这姐姐也不比灵儿妹妹大几天,我定亲了,灵儿妹妹呢?”
黄娟的笑容微微滞了一下就道:“你妹妹,和你不大一样,这定亲啊,还要寻呢。”
雨萱眨眨眼明白一些,不由叹了声:“哎,灵儿妹妹其实比我还要强些呢,相貌人品性子。
又有舅母教导,更是宜室宜家呢,只可惜世人看的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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