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林四婶不愿下车进屋那就有她的道理,黄娟掀起车帘,一眼就看见林四婶身后的灵儿,泪一下就下来。
林四婶把她拉到车里,对黄娟道:“我费了无数唇舌才把灵儿带出来,说的是去我娘家送节礼才雇的车,只能在这等一会儿,你有话就快说。”
黄娟已经把灵儿搂到怀里,灵儿像原先一样乖乖依偎在娘怀里,听到林四婶的话,黄娟抬头对林四婶道:“婶子,多的话我实在说不出来,你的大恩大德,以后我能报的就竭力报了。”
林四婶摸摸灵儿的发:“灵儿怎么说也是我们林家的人,难道我要看着她被继母折磨死?不管你另不另嫁,我心里都有数的。”
灵儿抬起一张小脸看着黄娟:“娘,赵氏说你要嫁了,以后就不会管我。”
难怪灵儿瞧着有些怯怯的样子,黄娟把女儿搂紧一些:“傻孩子,娘怎会不管你?”
林四婶也不由陪了两滴眼泪:“傻灵儿,你还小,不晓得和离是什么意思,你娘要当真不管你,又怎会去望你给你请医,还做些这种种安排?”
灵儿的眼又看着自己的娘:“娘,我知道,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好想你,我不想叫赵氏为娘。”
黄娟的泪再次滴落:“乖灵儿,娘以后还会找机会瞧你,你不能离开张妈妈,要听四婶婆的话。”
黄娟说一句灵儿点一下头,林四婶掀起帘子瞧一瞧就对黄娟道:“我知道你还心疼女儿,可是差不多了,我还要回趟娘家。”
黄娟也知道不能久留,又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就着车厢里给林四婶磕了个头:“婶子,您保全了这孩子的命就是保全了我的命。”
林四婶把黄娟拉起来,叹了两声,黄娟用手擦一下眼中的泪,从手上褪下个镯子:“年节时候,我出来的匆忙,没备下什么节礼,这个权当节礼。”
林四婶在镯子被塞到手里时候就感觉这镯子并不轻,知道若不收黄娟定不放心,接下就叹了口气:“哎,终究是母女分离。”
黄娟的心被这话说的又搅起来,勉强忍住眼里的泪跳下车,拿了块碎银子付了车钱,就看见车夫拨转车头驾车而去。
黄娟看着车远去,下一次再见女儿是什么时候,竟是不知道。
黄二奶奶不知什么时候走出大门,看见黄娟这样就叹道:“虽说母女难离,可你再嫁到汪家,若对原来生的孩子太过照拂,未免会,”
黄娟把眼里的泪抹掉,对黄二奶奶道:“我会一心一意对他前头生的孩子,那我对灵儿照拂一二又怎样呢?毕竟我没要求他做的像灵儿是他亲生的一样。”
黄二奶奶攀着黄娟的肩头:“小姑,你啊,有时候就是嘴硬心软,难免会吃亏些。”
黄娟淡淡一笑,不是不懂那些算计,也不是不明白怎么才能把男人的心拉回来,可是那个男人,不值得。
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用尽心机,甚至用腹中胎儿的命来做要挟,从知道赵氏的胎莫名落掉时候黄娟就知道,那个男人毫不值得,而那个女人更加可恨,既然如此,何不遂了他们的心愿,让他们不去再害别人?
黄二奶奶看着黄娟面上笑容,拍拍她的肩:“小姑,不管怎样,我永远不会把你拒在门外。”
黄娟侧头看着黄二奶奶,这次的笑十分轻松:“谢谢嫂嫂。”
过完中秋就是喜日子,一大清早黄娟就起床装扮,过的一时族中的婶子嫂子们都来贺喜,房里挤满了人,叽叽喳喳说些闲话。
黄娟此时没有初次出嫁时候的羞涩和向往,只是安静坐在那里。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