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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黄娟就又大哭起来,嘴里只是念自己苦命的女儿。
黄娟去林家带走灵儿的事,族长也有所耳闻,虽有点不满黄娟和前房还有来往,但黄娟并没把灵儿带回汪家,只放在她娘家照顾。
族长也就没有细问,等听到黄娟主动说出这番话,倒引得族长连说两声可怜。
黄娟要的就是这个,心中暗喜面上神色还很忧伤:“孙媳知道孙媳这事做的有些不妥,故此也就忍着三嫂嫂,若非三嫂嫂气到婆婆,孙媳也不敢扯她来见叔公。
若叔公觉得孙媳所为着实不妥,命孙媳把女儿送回林家,孙媳也只得从命,只是可怜我的女儿,这样小小年纪又要受后母连累。”
说着黄娟重新大哭起来,族长一对白眉皱的很紧:“你方才所说,林家要把你女儿嫁去做冲喜新娘,那个继母又是从外头接进来的外室,此话可当真?”
☆、余波
林世安和赵氏的事,这些年周边村庄的人当然也有所耳闻,特别是黄娟嫁到汪家之后,这些事知道的人就更不少,只不过碍于林汪两家也互为亲眷,都没人当众议论,私下却也议论林家做这事太没体面。
此时听到族长一问,就有嘴快的道:“当日林家为了个外室要休掉正头妻子的事,这四周谁不知道。”
族长听了这话,用手摸下胡子还没说话就听到又有人哎呀叫了一声:“前几日我家那个进城去时,还听说吴家一位爷成了痴子,吴家要寻人冲喜。
当时回来后还在那说,这要多狠心的爹娘才能把女儿嫁到吴家去冲喜?这冲好了是皆大欢喜,这要冲不好,”
周围人的议论让汪三奶奶一张脸红的不能看,抬头看着族长想辩解几句,族长已经气的发抖对汪三奶奶道:“混账,女子偏袒着娘家些也是常事,可是似你娘家这般嫡庶不分,对人毫无慈爱,你再偏袒,那就叫,那就叫,”
说着族长就急喘几口气,黄娟忙伸手扶住他:“若再让叔公因此生气,孙媳真是百死也不能辞。
孙媳只是一点爱女之心,又为三嫂闯进家里污蔑于我惹得婆婆险些病发,孙媳才气不过前来寻叔公说事。
还请叔公休要为此生气。”
黄娟这番话一出口,不光是族长面上露出欣慰笑容,连周围议论的人也啧啧赞叹:“大嫂果然不愧是这族内第一贤惠能干的人。”
还有大嗓门的道:“虽说女子离了前面那家,按理就和以前子女不能来往。
可是总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亲生母亲不牵挂子女的。
大嫂这样做,虽则林家会有不满,可在我们外人瞧来,这也是人之常情。
做娘的,怎舍得女儿就这样被嫁去做冲喜新娘?”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汪三奶奶的眼更加鄙视,汪三奶奶想分辨几句,但刚说出口就被人打断。
汪三奶奶只有放声哭泣,族长这才咳嗽一声:“你也别哭了,念在你这事总是为你娘家想,我也不多追究,以后谨记不要再生口舌是非。
若再有下次,”
族长的脸沉下去,他在族内素来极有权威,汪三奶奶不敢说一个字,还是哭个不停,族长这才袖子一甩:“你给你弟妹认个错,再去对你大伯母认个错,你弟妹和你大伯母都是宽宏大量之人。”
汪三奶奶知道今日这个错是非认不可,可是目的没达到,又丢了这么大脸,不由抽抽搭搭地道:“叔公,孙媳纵然有错,也是为了林家女儿哪能在别家住?”
族长尚未说话,黄娟已经笑了:“三嫂嫂,灵儿现在住在她舅舅家,没有母亲的孩子住在舅舅家里也是平常事情。
况且这里是汪家,林家要寻,还是去黄家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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