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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黄娟声音放温和一些:“亲家太太,知道你心疼女儿。
可是说起来,都不过是平常过日子人家,又没有什么大恩怨,更没有什么大家事要争个你死我活。
平白无故地,实在不明白二婶婶怎么突然有这么一说?”
邱氏这时整个人扎在邱太太怀里不说话,邱太太拍两下自己女儿才道:“哎,这做媳妇和在家做闺女是不一样的,她又在家被我们养娇了些,大奶奶,我这做娘的,当日又是为了这样事才把女儿早早嫁出,听的她对我哭了两声,这心就纠成一团。”
黄娟摆一摆手:“亲家太太疼爱女儿,这是二婶婶的福气。
只是我也想和亲家太太说几句肺腑话,做闺女总是要出嫁的,做娘的保不了一辈子,若事事为女儿出头,自己累不说还不晓得无故得罪了多少人。
亲家太太倒不如咬牙一狠心,把为人的道理都尽数教给二婶婶,让她知道些人情冷暖人心之处,倒好过此时样样维护。”
邱氏一张脸已经烫的如火烧一样,早已停止哭泣,双拳紧握伏在邱太太怀中不说话。
邱太太低头看着女儿,虽然还是舍不得但也不得不承认黄娟说的对,做娘的怎能护住女儿一辈子?
黄娟看着她们母女,不由想到灵儿,轻声道:“说起来二婶婶小了我十岁还不止,正是娘怀里的娇闺女。
可是谁不是娘怀里的娇闺女变成现在这样?”
邱氏不由点头,但还是不免长叹一声。
黄娟声音放缓一些:“二婶婶平日为人,一瞧就是娇养出来的女儿。
年纪小小就出嫁,怨不得亲家太太心疼。
只是我也要说一句,婆婆为人是个宽厚的,二叔年纪虽还小,尚不能圆房,但平时为人也是敦厚的。
这家里下人也不是我自夸,并无一个对二婶婶怠慢。
二婶婶的日子本可过的极好,又何必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黄娟微微顿一下,再说两个字已经说出口就又把它咽下去转而对邱太太道:“今儿再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等出了这门亲家太太就当我从没说过。
有些事,婆婆也好,二叔也罢,都没当面说过嫌弃过。
二婶婶又何必把这当做一件事时时放在心上?亲家太太又何必要早作打算早早安排下人来?说起来,我们不过是庄户人家,只要能踏实过日子就好。”
这是明明白白指着邱氏相貌说的,邱氏的相貌本就是邱太太和邱氏的一块心病,邱氏又哭出声,邱太太拍着女儿看着黄娟,竟不知道怎么回应。
黄娟轻声道:“亲家太太出身官宦之家,总是知书的,难道还不晓得一句话吗?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有些事情,一旦允男人做了,那不过是给自己寻麻烦。”
说着黄娟的手在袖子中握紧,做妻子的又有几个能够忍受丈夫在外和别的女子恩爱缠绵,却留得自己独守空房还要做出贤良模样,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许。
邱太太从小受的三从四德长大,嫁到邱家后又因自重身份少和那些堂房妯娌来往,这样大胆泼辣的市井言语竟还是头一次听到。
以色侍人?邱太太再次沉默不语,或者一开始就想错了。
汪家和邱家也差不了多少,拿自己以前在娘家的想法去套是套不上的。
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担心姑爷中举后变心把女儿早早嫁过去?
邱太太思虑定了才对黄娟道:“大奶奶的话我记住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不好多留大奶奶。
大奶奶请回吧。”
黄娟起身告辞,掀起帘子走出去,由丫鬟带着往前面走。
屋里的邱太太把邱氏的脸抬起:“哎,看来我想错了。”
邱太太这话让邱氏的泪顿时又落:“娘,您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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