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娟还在理帐汪枝就走进来,看见黄娟在理帐就道:“你这几天得空就把家里的产业理出来,二弟要什么就先尽着他挑。”
这是真的要分家了?黄娟看向丈夫,汪枝坐下那眉微微皱了下才道:“按理母亲是该和我这个长子住的,但现在母亲的病,二弟又是母亲亲生子势必要和二弟一起住,这所宅子就留给二弟,你我出外重新盖所房子可好?”
既然丈夫这么说,那看来分家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能离了汪太太,别说把这所宅子留给汪栋,就算再留多些黄娟也愿意。
黄娟抬头看着丈夫了然一笑:“这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这族内地皮不多了,要盖房子可要到哪里去寻?再说总不能离的太远,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头一关过了,汪枝松口气才道:“就知道你是最通情达理的,还有这几年攒下的银子也要分给二弟多些。”
黄娟把这账本往他面前放一下:“知道了,这个不用你嘱咐我就明白。”
汪枝扫一眼账本就把账本推到妻子面前:“我没挑你的不是,只是有些,”
有些难受,黄娟看向丈夫的脸,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难受两个字,黄娟拍一下他的肩:“树大分枝人多分家也是常情,现在婆婆又这样,早早分了家,以后……”
黄娟还想说下去,但看着丈夫眼里面上的难过就住了口,改握住他的双手:“自然,若你不想和二叔分开,就到处寻医问药,指望着婆婆的病早些好就是。”
汪枝反拍妻子的手一下,说出的话里带着叹息:“二弟已去寻族长叔公说分家的事了。”
汪枝停一下才道:“二弟说他已长大了,不是孩子了。
这些年,我是看着他长大的。”
汪枝话里有浓浓的叹息,黄娟轻轻地拍下他的手并没再说话。
午间的太阳照进屋里,屋内变的十分亮堂,黄娟看着那阳光笑了:“现在二弟长大了,你就心里这么不好受,等到以后萱姐儿出阁,你难道还要当着人面哭一场?”
出嫁?汪枝看向妻子的脸上有些奇怪:“萱姐儿还小。”
黄娟抿唇一笑:“不小了,又要过年了,这过了年就满了十岁,这几日来贺喜的人中,也有隐约问起的,我都以要回来问你的话推了,等再过一两年,问的人就更多了。”
说着黄娟顿一下,这过了年,算年头邱氏嫁过来就三个年头,瞧这样子,只怕邱家会要求提前圆房,毕竟汪栋已经满过十五又分了家,邱氏要管家,总不能真等到汪栋满足十六再圆房。
还有那个金容,黄娟的眉一挑,这些日子也不见她在邱氏身边时时服侍,问起邱氏,只说打发金容在房里做针线活了。
这要等分了家,照了汪太太这样子,邱氏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
汪枝还在那屈指计算,还记得女儿出生时候那么小小的一个,现在就有人上门议亲,真是时光易逝。
春儿走进来:“大奶奶,族长那里派人来请大爷去一趟呢。”
这想必是说分家的事了,汪枝忙起身出去。
黄娟把账本一合对春儿道:“把你柳嫂子叫来,这家里的有些帐要细理一理。”
春儿虽应是却没立即走出去而是看向黄娟:“这是真的要分家了?”
黄娟瞟她一眼:“是不是也要先理清帐,你再这样,我打发你回舅奶奶家去做粗活。”
春儿服侍黄娟的日子长,早不是那个小丫头了,笑嘻嘻地道:“奶奶要打发我去舅奶奶家,我能再服侍姑娘,那叫一个好。”
黄娟不由瞧她一眼:“都会和我撒娇了?快些去把你柳嫂子寻来吧。”
春儿应是而去,黄娟把这数年来的账本都抱出来,这细细的理出来所花的时日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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