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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氏越发奇怪,正想让丫鬟追上去问问就看见黄娟也过来,看见邱氏,黄娟总算停下脚大略说了两句,邱氏听的大惊,黄娟见汪枝已经进了汪太太院子才对邱氏使个眼色,邱氏会意,让下人们各自去做各自的事,自己回转屋算着时候再过去。
黄娟匆匆进了汪太太院子就听到上房处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黄娟忙掀帘子进屋,见地上一个花瓶摔的粉碎,汪太太面沉如水对黄娟道:“你来的正好,我倒问问,这忤逆做娘的是什么罪?”
☆、95、真心话...
平日若汪太太这样发怒,汪枝早跪下请汪太太息怒,可今日汪枝却还是站在那里,面上神情黄娟一时竟说不清楚,是绝望伤心难过还是灰心。
黄娟走上前握住丈夫的手看向汪太太:“媳妇也从不知道,天下间还有祖母要设计败坏孙女名声的事。”
汪太太一张脸顿时变成锅底,手边的花瓶已被摔碎,顺手又拿起一个茶碗扔向黄娟那边:“好,好,就是娶了你这个搅家精,我们汪家才不得安宁,早知今日,我又何必巴巴遣人去说亲,就让你这个被人休弃之女在家老死。”
汪太太的怒骂黄娟半点都不放在心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汪枝终于开口,声音里蕴含的绝望听得黄娟都一阵伤心:“母亲到了现在都觉得自己所为外人毫无可言吗?今日之事,亏的对方还算通情达理遮过去了,若不然到时这一女许两家的事传出去,你让萱儿怎么办?母亲,您平日口口声声疼爱孩子,您但凡怨我恨我,做儿子的也只有受着。
可是萱儿有什么错?她待您有如亲生祖母,学会做针线就给您做了荷包,一片拳拳之心,您难道就看不出来?母亲、母亲,您但凡有一些些疼爱她的心,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母亲,您究竟对我是怎么想的?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汪枝的连声质问让汪太太的脸更黑了三分,她气喘吁吁地看着面前的黄娟夫妻,眼盯死在黄娟身上。
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自己的谋算早已成功,那时眼前怎会有雨萱他们存在?休妻的汪枝只需要给自己儿子做牛做马就可。
怎能像现在这样,分家出去单过,拥娇妻幼子,日子比自己儿子还要富足几分?
汪太太想到就说到,手已经指向黄娟:“你错就错在娶了这么个女人回家,要休了她,万事皆无。”
汪枝没想到汪太太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一时忘了答话,只是看着汪太太满脸不可思议。
黄娟拍拍丈夫的手道:“当日婆婆是遣媒去黄家说和,媳妇三书六聘进的门。
要休我并不是婆婆一句话的事。
况且,”
黄娟的眉挑起,毫不示弱地看向汪太太:“婆婆若能说出媳妇错在何处,族中长辈若都同意媳妇有这些错处,媳妇自己下堂求去又如何?”
汪太太气的差点吐血,咬牙切齿地道:“你还说你没有错处?哪家的媳妇在婆婆面前这样说话?光凭这点就可休你。”
黄娟按住汪枝的手让他不要说话才道:“婆婆说的也有道理,可婆婆要休媳妇,媳妇还毫无错处,这样的乱命就算是朝廷的圣旨也要驳一下不敢遵的,更何况只是婆婆的空口白话。
媳妇只想问问婆婆,做祖母的设计败坏孙女的闺誉,这样的事传出去婆婆真以为什么都不在乎吗?成业还要娶妻,日后二叔家生儿育女,到时也要议亲。
有婆婆在这,只怕好人家总要先想一想。”
汪太太如被雷击一样看向黄娟,似乎根本没想到那么远,猛地汪太太拍着桌子对汪枝大叫:“大爷,你听到没有,你媳妇红口白牙污蔑我,我没有做这种事。”
汪枝叹气:“母亲,休说褚家尚未走远,可以请她们回来对质,就算这家中,问下下人们自然也知道有没有这么个媒婆模样的人来见过您。
您当这家里的人都是哑巴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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