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扬呢?”
凯臣问。
“先出去了吧。”
“可是他不在外面啊。”
希瑞又折回病房。
“糟了。”
向以农和南宫烈面面相觑,凯臣、君凡和希瑞也凭着好友之间的了解与默契体会出了一些什么。
他们怎么会天真地相信令扬会轻易饶过伤害他们的人呢!
第一个回过神的向以农随便抓起一件外套,穿上鞋子便往外冲。
“以农——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别那么激动!”
希瑞一把拉住他的手,却被他甩掉。
“现在不是讨论我伤口的时候!
我怕令扬……我怕他会杀人啊!”
这的确不是没有可能的。
于是,他们不再计较什么,跟着以农出去了。
东邦就是东邦,超有默契。
凯臣随以农去停车场取车,其他人在医院外等,而烈则用扑克算着令扬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不要算了。
上车!
以农知道令扬去了哪里。”
凯臣冲着同伴吼道,奔驰急速消失在夜色中。
“令扬一定会先去问我的助理对家的制片厂的位置,然后再赶去那里。
所以我们直接去制片厂应该来得及阻止他。”
以农道出原委。
“他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对我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强烈呢!”
君凡愤慨的用铁拳击打车门。
如果是这样,他宁愿令扬什么也不记得,至少他不会为了他们而涉险。
“我想,那应该是一种本能吧。”
希瑞深叹一口,环视他们,“我相信在令扬的潜意识里还是记得我们的。
否则他不会一眼认出我们,尔后断断续续地记起一些片断。”
车内,四下无声,他们只希望令扬不要出事,倒不是他们怕令扬会受伤,而是怕他做出什么令他们追悔莫及的事。
到达对方的制片厂,还没来得及进门,小喽罗们已经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