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余鱻猛地把他推到墙上,以吻封缄。
他身上的气味与那天在悬廊上非常像,但又有些微不同,微微泛酸。
墙壁是冰凉的,交换的呼吸是炽热的。
这是个非常粗鲁且霸道的吻,两人双唇胶着,分秒不离。
嘴唇明明是柔软而平凡无奇的存在,此刻却变成逼人的武器,它的魔力让贺兰山大脑一片空白。
气氛正高涨,外面渐渐有脚步声逼近。
白景边走边喊:“贺兰山,你休息够了没有啊?在打游戏吗?再十分钟就要准备了。
”
他们现在衣冠不整,满目春情,贺兰山着急忙慌地试图从余鱻身上下来,低声道:“白景在外面!
”
余鱻听到这话好似很不高兴,报复性地咬了下他的耳垂,抱着他闪进了一隔间,关门,落锁。
这个隔间挂着许多衣服,能站的空间很小,绝对不是给客人试衣的。
两名高大的男人只好面对面紧靠在一起。
亲吻后的余韵还在,他们的呼吸都很粗重。
白景已经进试衣区找人了,贺兰山害怕被发现,于是轻轻掩住余鱻的嘴,低喘道:“我们……别……别喘……小声点。
”
余鱻挑了挑眉,将他的手拉下来,笑了:“这样就不会出声了。
”
他握住贺兰山的腰,温柔地含吻住他的唇。
洒了的香水味道太重,白景没发现屋里还有人,就碎碎念地离开了。
余鱻纠缠住他的舌头,轻轻一咬,引得贺兰山用手攀住他脖子,小心翼翼地,青涩地回吻他。
此举一出,余鱻再也没给他逃开的机会,也不管声音会不会把人引回来,直接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热烈亲吻,贺兰山一声低呼,动情地用长腿勾紧他的腰,还不小心掉了只鞋子。
贺兰山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进展成这样,现在心乱脑也乱,一切只能遵循本能。
他能感觉到,有某种东西终于发芽了
二人不知吻了多久终于停下,贺兰山眼角湿红,额上有细细的汗,带着一点不安和期待问他:“我们这样算是什么?”
余鱻弯腰抱住他,将头贴在他胸口上,认真道:“我喜欢你。
”
“特别喜欢你……”
“你怎样我都喜欢你。
”
“我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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