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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的厨子准备了一大桌名贵的菜肴,我吃得索然无味,然后佯装自己身体不舒服,早早的回了叶家。
一路上,我都在想,路星旧到底是何居心,他完全没有帮我的理由,这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路公馆派人上午送来了帖子,说庙会时,请二小姐赏脸去府上赴宴。
我正惆怅着要怎么应付,下午的时候,路公馆的人又送来了书信说,岳小满已经放回家了,请二小姐安心赴宴。
我心里惊,以为那个痴情的小子跑去做了替死鬼。
我匆匆的赶到岳小满的家时,发现她正跪在地上,那个老古板的爹正在拿竹棍打她的手心。
岳妈妈坐在一边只是哭却也拦不住:“孩子受了苦,也知道错了,他爹,你就饶了她吧。”
老古板气得直哆嗦:“这掉脑袋的事,全校只有她敢担当,你爹这把老骨头都快跑断了!
你这个不孝子!”
棍子再落下来时,我直觉的用手去挡,哪知道老古板真下得去手,四根青葱一样的手指立刻留下了通红的印子。
岳小满皱起眉头:“冰清,你这是何苦?”
“岳伯伯,你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害得小满被关。”
若不是我多事,小满也不会遭此劫难。
我只觉得心里难受,却无法讲出来。
毕竟,这关系的不是我一个人的生死。
老古板见打错了人,气得扔下竹棍就进了内屋,岳妈妈跟进去安慰他。
我上下打量着她,没瘦,也没受伤,看来路大胖子的确没为难她。
“他怎么就舍得放你回来了呢?”
岳小满摇摇头说:“我也奇怪。
我一直被关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里。
那日透过窗户,我看见秦老师和姓路的在后花园里聊天。
看起来还是很愉快的样子。”
“秦时月?”
我咬了嘴唇:“他和路大胖子?”
“说不定是秦老师救我出来的呢!”
岳小满高兴的说。
“他?”
我冷哼一声:“他是坏蛋,是叛徒!”
“你怎么知道?”
我立刻就答不出来了,我总不能告诉她事实的真相,因为谁知道这件事都会面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