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公和电母感情恩爱逾恒,老婆不见了,老公岂有独自留在天庭的道理?他二话不说私下凡尘,这一来,雷公电母双双从岗位中缺席,别说龙王布雨有困难,就连天庭上有的没有的神也全遭了殃,海龙王敖广为了平息泉怒,只好意思意思地把孙女放逐到东海来,也算对大家有个交代。
烈问寒屏住胸腔那股快要爆开的气,但是不争气的眼睫眉间却泄漏他憋也憋不住的笑意,他又摸下巴又揉太阳穴的,终究还是笑开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关不住的笑声几乎让他笑破自已的肚皮。
小龙女傻愣愣地瞪着他痛快爽朗的笑容,一时间竟忘了要害羞和生气。
谁叫他从来不笑,偏偏一笑起来又那么吸引人,所以,她哪还有空生气。
他大笑未歇,大煞风景的绵羊嬷嬷却不识相地从门口冲进来,劲道之猛烈,差点撞上桌脚。
「公主,不好啦——夫人和老爷要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
她急得跳脚,眼看就要东窗事发,一旦让主子知道她居然让公主藏了个大男人在家里,她准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爹和娘要来?」小龙女大喜,揪着烈问寒的手便跑出去。
烈问寒才站定,便感觉一阵凉风过去,万里无云的天空聚来一大片乌云,乌云未到头顶,雨点已经洒将下来,原来静如平镜的海面也骤生波涛,翻滚不息的水浪卷得百丈高,发出天崩地裂的巨响。
一阵轰雷似的声音自远而近,不旋踵,只见潮头上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飘袂蓝衫,女的一身紫金色罗衫,身上一尘不染,虽然不是多么光芒耀眼的华服,却使人难把目光移走。
虽然雨下得天塌似的,他们身上却一滴水也没有,更怪的是二人踏上沙滩,不但雷声停止,连雨也收兵,阴霾尽去。
他们一转眼就来到小龙女和烈问寒的面前。
「爹,娘!
」
小龙女扑进那紫衫的少妇怀中。
少妇出色的五官和小龙女如出一辙,漆黑的亮发束在头上,以一枝普通的木簪穿过,朴素优雅中透露出无懈可击的美丽。
男的目朗似星,温文儒雅,闲适的气度,举手投足尽是斯文,活脱脱的书生文人气质。
一对璧人宛如绝画。
「翩翩,妳有没有淘气?」紫衣少妇轻拍了下小龙女的头。
「才没有呢,龙儿最乖了,倒是你们不好,到现在才来看我。
」她没半点愧色,倒是抱怨起来。
「妳有几两重,娘怎会不清楚,妳这顽皮性子搞不好从没想过爹和娘呢!
」
知女莫若母,自已怀胎十月生的孩子,她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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