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传回来的消息,曹副统在忠义庄前守了这么久,却依旧亳无所获。
“
”
蠢厮!
“丛勖冷哼,”
毫无所获就是出了岔,让人给打混摸出了庄。
“
”
不可能吧!“那人攒紧眉心,”
曹副统向以忠贞及坚守岗位出胜,有他在就不可能有滑网之鱼呀!
“
”
忠贞的另个解释就叫蠢!
“丛勖毫不客气地说:”
光会傻傻地在那里守株待兔,就算守到老守到死,耗子全跑光了,还有个屁用!
“
”
这也是没法子的,“那禁军沉吟,”
因着忠义庄主先人之祖荫,当地大小官员对那于老爷子都极其礼遇,咱们可里可围,但说到血洗那座宅子,只怕事儿闹大了影响甚广,再加上于老爷子座下徒儿像是官云飞、徐守晦等人武功均属一流,真来硬的曹副统未必能得着好处。
“
”
这些日子里,“丛勖怀疑道:”
当真不曾有外人出入过庄子?“
听到这里,甘游方心底猛冒汗,可为怕引起对方疑窦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蹋蹋女儿压低声,”
丫头!你方才不是说还有事儿没做完吗?“
”
事儿?!我没事呀!
“甘蔷丝漫不经心地嗑瓜子,耳朵竖得老高,那两个家伙在谈忠义庄的事儿呢,莫怪那天忠义庄外戒备森严,可就不知道他们想要捉什么?真令人好奇,却偏偏老爹的脚不识趣又来踹。
”
怎么没事?“他压低声音,”
你不总想着整蛊小五吗?这会儿爹在喝茶不就是个好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