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肯定有多加什么东西进去。”
相对于武霖皱着眉头,齐昊喝下一口茶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齐芯语窝在母亲的怀里,小头颅微微的从母亲胸口抬起,乌溜溜的黑眼珠绕着客厅转,她的视线像是有点畏惧的样子在客厅里搜来搜去,一双小手揪着母亲的衣服。
“我才没有多加什么东西进去,都让你喝了这么久的粗茶你还喝不习惯。”
苏紫菱睨了丈夫一眼。
“哈哈,我怎么喝都还是觉得酒比较顺口,说到酒就想到齐昭那个家伙,那个家伙的胃不知道是不是有问题,吸收酒精当吸收白开水一样。”
武霖说着。
齐昊笑了一下,“我们好像都还没有看过齐昭酒醉的样子。”
“那家伙不会醉的啦,叫人把他抓去解剖看看他把酒都喝到哪里去了?”
沈嫣霏拿过丈夫的杯子喝一小口,一小口粗茶在嘴里润了润,“我看我们把家里的粗茶也换成这一品种,这一品种好像比较香。”
“厨房里还有两包没开过的粗茶,妳先拿一包回去。”
苏紫菱倒出两杯蜂蜜花茶,“芯语要不要喝看看花茶?还是芯语想喝果汁?阿姨知道妳要来有准备妳喜欢喝的柳橙汁喔。”
“芯语,紫菱阿姨在问妳要喝什么呢?”
沈嫣霏拉了拉女儿的小手。
齐芯语抬起头把搜来搜去的视线对上母亲,“芯语要跟妈妈一样。”
童稚的声音轻轻的、细细的。
突地,“铿!”
的一声。
“锵锵!”
大伙儿全把视线移到楼梯口,一个小屁股面对他们,齐芯语揪着母亲衣服的两只小手用力。
“铿、铿锵、铿铿锵!
锵、铿锵铿锵、锵锵!”
小个子一个的武致尧双手好像拉着什么东西一样的倒退走下楼梯。
“锵!
锵锵铿、锵!
铿铿锵、铿锵铿锵!”
一个木板条钉箱从楼梯上被拖下来,满满一箱的玩具随着箱子撞击在阶梯上的力道而弹跳,箱子的主人每每在玩具要跳出箱外之前用小手把玩具压下去。
“铿锵、锵铿铿、铿锵铿锵、锵、铿锵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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