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芷伶话少了。
“怎样?”
她追问下去。
“不错啊!”
“个性呢?”
“可以。”
“丁芷伶,你心里有鬼是不是?”
她直接而且不加掩饰的说:“为什么一说到尤杰你就坦然不起来?给我说清楚!”
“他……”
丁芷伶的手指弹着床面。
“他约过我。”
“做什么?”
她的表情一紧。
“看电影。”
“电影?”
“不然你以为是要做什么?”
“你拒绝了?”
“拒绝。”
丁希男松了口气。
“本来我以为你……”
“没有大脑、没有主见?”
“我是说,大家都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要去谈办公室恋情,虽然我们只是一家简餐店,但大家天天会见面,万一弄得不好,大家都痛苦,更何况他们总有一天要回洛杉矶。”
她正色的说了一堆。
“我不会不知道这些。”
丁芷伶亦坐起身。
“倒是你天天和陆承义一早去买菜、采购,你们会不会日久生情啊?我知道不久前你还泡了你独门的解酒茶给他治宿醉。”
“那是照顾员工,他若身体不适,要怎么卖力工作?”
她给了姊姊一个卫生眼。
“所以你和陆承义——”
“天塌下来再说吧!”
◎◎◎
看到一大早出现在简餐店门口的人是尤杰时,丁希男皱了下眉头,她一向“治军甚严”
,哪怕只是一家小小的简餐店,她也纪律分明。
“陆承义呢?宿醉?”
她口气很差的问。
“他——”
“如果他想被开除,那我很乐意开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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