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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二老爷的手指顿时缩了回去,这些话都是实情,只是他从来没有细算过。
褚夫人瞧着他,要说话就一次把话说清楚:“更别提你那样教守成,务必要把守成教成一个纨绔子弟才甘心,你就算心里怨我,可是守成是你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二叔叔,你做那些事的时候,可曾想过你大哥当日?”
听到自己的娘话里有哽咽,褚守成双手放到她肩上:“娘,儿子原先是糊涂,现在儿子已经明白了,以后有儿子护着娘,娘不用那么辛苦。”
褚夫人手搭到肩头摸着儿子的手:“二叔叔,你从来只看重钱,为了银子连公公临终之训,连骨肉亲情都不顾。
好,那我今日就和你讲钱,你且细算算,你这一家子十来年吃穿用度花了多少,若按当日公公在世的产业,一年你又能分到多少银子,两相算下来,看是谁欠了谁,谁算计了谁?”
褚二老爷已经毫无分辨之力,跌坐回椅上,褚二爷心里一直在算,现在瞧来,褚夫人不但已经拢住了族人们的心,也把账册牢牢握在手里,只得推一下自己爹的肩膀,示意他先应了。
褚二老爷勉强开口:“好,大嫂,帐都是你记得,我也不好分辨,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就按你方才所说分了,只是我们一家也不好去找房子,依旧住在这里。”
既然他们都肯了,族里别人也就应了,当日褚老太爷留下的产业二一添作五分开,各房的下人也随着各房,等寻个泥水匠人,把这住的院子中间再打个墙,二房另开一门出入。
写了分家文书,瞧着上面自家分得的不过是五百亩地、一座典铺还有一座布庄。
褚二老爷恨不得把这纸文书丢到褚夫人面上,再怒骂她一顿,骂她怎能如此算计?
65、酒席...
褚夫人已经站起身,那文书只是略扫一眼就笑着道:“劳烦各位了,酒席已经备好,我一个是个女人,又是个寡妇,就由小儿陪众位饮酒。”
说着团团行了一礼,众人纷纷还礼,,褚夫人又叮嘱自己儿子几句,这才往里面去。
酒席早已备好,一声令下下人们就排开桌子,放好碗筷,众人又各自落座,二叔公坐了第一位,族长坐在他旁边,其余的人依次落座。
见酒席丰盛、下人殷勤,旁边一人不由赞了一句:“果然大嫂治家面面俱到,这样酒席也是难得的。”
这话让心里本就有气的褚二老爷更加不悦,想接几句话就见不管是族长也好,二叔公也罢,都在那里和褚守成说话,自己儿子孤孤一个坐在那里。
褚二老爷心里添了几分酸涩,但面上不好露出来,只得敬了众人一巡酒,刚放下酒杯想说几句,王总管就捧了一个托盘上来,直上首席给二叔公行礼道:“这是大太太备的谢礼,每位十两银子代酒,二老太爷和族长更辛苦些,再多添上一匹衣料。”
银子谁都爱,更何况一律都是细丝白银,又分出主次来。
众人都没推辞,拿了银子让管家谢过褚夫人。
二叔公怀里揣了这十两放光,坐下时候不由拍一下褚守成的肩膀:“虽说已经分家,你是这支的一个长子,以后凡事也要立起来。”
褚守成闻言起身,给二叔公敬了杯酒,恭恭敬敬道:“重孙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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