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李凤岚在打什么主意,他清二楚。
「不动怀有身孕的琵琶,而挑上的朋友,是很感谢手下留情,不过仍想借题发挥不是吗?想见跟拜托,已经来,就放毫不相关的人吧。
」
李凤岚注视他久久后才开口。
「三哥,是不是永远都赢不?」当年争夺皇位时,若是西门凤霄不走,他也不可能轻易得到皇位。
「不是赢不,而是赢不自己好胜的个性。
七王爷,李凤霄已死,皇位也已到手,还想追逐什么?」很早之前,他便明白放弃某些他不需要也用不着的东西。
他想追逐什么?
手足死的死、走的走,他究竟要追逐什么?
如今,他什么都得到。
他是唯的胜利者。
「倘若要跪下来求,也肯?」
西门凤霄没有丝毫犹豫,撩起衣襬,单膝朝他跪下。
「肯放人吗?」
李凤岚勾唇,明明是他以往最想看见的情景,为何此刻真的实现,他的心里竟没有半分胜利喜悦,反而有种真正输的人是自己的错觉。
「哼,原来真如宰相所言已毫无斗志,当年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已经不在,既是如此,那也没有乐趣可言。
看来,个毫不起眼的祥龙镇再适合不过。
」
李凤岚在翌日就离开祥龙镇,从此未曾再踏入步。
应子丹晚上被抓进大牢,半夜就被释放,快得殷琥珀来不及为他担心掉滴泪,就看见他平安回来,甚至连喜极而泣也不需要。
众人体谅他刚回来,决定明日再严刑逼供,但殷琥珀等不及,偷偷来到他房里。
「什么时候将赌坊转给别人?」
「在与妳爹谈过之后,他担心不能给妳平安的日子,希望能关闭赌坊。
」
「爹就答应,得嘴都破也不见同意。
」不免有些小小不平。
「不只为个里由,正好前阵子『胜利赌坊』的人又来找麻烦,并威胁不给他们个交代,就要伤害妳和娘,不怕死,却怕妳们两个有事。
」
仔细考虑过后,他将赌坊送给「胜利赌坊」的老板,那群手下他各自给笔钱,不管是日后要开店做生意,还是离开祥龙镇都足够他们生活。
他搓揉着的小手,柔柔软软,真好摸。
「他们要的是的赌坊,能保妳们平安,区区个赌坊算什么,他们想要便送他们,但如果妳们因此受伤,将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
之前还信誓旦旦绝不关闭赌坊,哪知没过多久,他已经开始想到他们家人的未来,如今他什么都有,就缺平静幸福的日子。
在不久的将来,他会有个家、名妻子,日后还会有他的儿,远景看起来挺不错的,应该比经营赌坊还来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