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必要吗?”
“缺钱呗!
现在上大学都能饿死一家子,听他口音就知道是外地来的。
这事儿说玄也玄,说稳也稳,一百万呢,搁谁身上谁不动心啊!
环境造就人,他要真能在这浑水里淌得清了,我还真佩服他。”
一大早起来,头痛欲裂的恨不得找根柱子撞上去,连太阳影子还没见着呢,就听见这犯堵的浑话,欧向奕真想随便抓两人来揍上几拳!
妈的!
他能说那胡话?!
!
!
花一百万要斐然上自己?!
!
!
他的记忆系统里自动删除这一块,人生准则里也绝不允许有这一块。
他脑袋没被驴踢,没被门挤,没被火烤,就是抓破头也不认为自己能说出这一番颠倒伦常的蠢话。
剩下的,就只有造谣了。
好家伙,让他抓到是谁造的这谣,非扒了他的皮,抽筋饮血不可。
恨得咬牙切齿的当口,禁不住一股热气犯上脑门,“阿嚏”
。
揉揉鼻子,欧向奕瞪大眼眶四处张望,“谁说我坏话呢!”
下午蓝跃邀他一同去参加傍晚的同乡会,斐然本来不想参加,却禁不住他的游说,再加上今天没有打工的活,便欣然前往。
两个人喝得晕晕乎乎,勾肩搭背回到宿舍,可能因为是周末,屋里竟然无一人在。
斐然一歪身躺倒在床上,蓝跃爬了半天没爬上床,一气之下,干脆坐到斐然床上,打着酒嗝说:“斐然……斐然……咱两挤挤吧……”
斐然咕囔了一声,侧侧身,腾了点地儿,蓝跃直挺挺倒下去。
睡到半夜,漆黑的房间传来某人低低的声音。
“哎,你睡了吗?”
斐然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嗯。”